“回陛下,昨夜并非臣当值,还请陛下明查!”
景逸阳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大胆,你是说皇上冤枉你?这值班录上白纸黑字写的分明昨夜就是你当值,景逸阳,你如何解释?”
皇上身边的太监结果小厮送来的册子,掀开说道。
“不可能!臣是前日当值,昨夜并非臣当值!”
景逸阳抬头看着上位的皇帝。
那太监眼疾手快将那册子砸到景逸阳头上。
“大胆,皇上盛颜,也敢直视!”
景逸阳没有理会那个太监,拿起册子开始翻看,看到前日当值人员写着别人的名字且没有涂改痕迹,而昨日写的是自己,还是未到状态,景逸阳脑子嗡嗡响,完了。
“爹,救我,前日才是儿子当值,爹您要给儿子作证啊!”
龙椅上的皇帝眯着眼看着这一切,或许他还是太仁慈了,不然怎么景家人还是没有感受到惶恐?
他还在主位坐着,下面那些景家人跪在地上对他以表尊重,除了景逸松那房一直规规矩矩,这老的做的事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就算了,毕竟几个儿子都为国捐躯,自己也留下残疾。
但这小的可就有趣了,说是去卧底中的毒,但寒吴没灭,好好好的,怎会留卧底活口,还下毒折磨,这手段分明是被俘虏套话才会用到的手段。
这其中如何他也能猜出几分,欺君这么多年的气都撒在嫡子嫡女上,却不想景将军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愤怒。
主坐的皇帝叹了口气,他果然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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