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跳并没有让蒂雅肚子里灌进多少水,提伊也就没有取消自己的计划,
她的衣服已经湿的不能穿了,换上了提伊的贯头衣,青年虽瘦,身形却还是比她一个女孩大的多,贯头衣松松垮垮的将她遮住,鼻间呼吸的都是ny身上独特的浓烈熏香气息,
她在密林中换下了衣服,红着脸对提伊表达了感谢,他也没话,只白了她一眼,就转身继续观察那两只打架的河马。
嗯,所以,她现在抱着腿在岸边看着那一群男人趴在树丛后撅着屁股等待最好的时机。
被河水一泡,:她也清醒了不少,
也不知道怎么了,主动从船上跳到水中?这种事真的是她做出来的吗?
她有些恍惚,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不论是林雅还是蒂雅,都是溺亡在尼罗河里,她这么怕水,怎么会为了提伊不肯回头而跳进水中?
想想这些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一直都不这样的啊,好像自从那听到赛帕尔的情况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去孟菲斯的初衷,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她居然急切的想要赶到孟菲斯去,想要看赛帕尔的最后一面?
这不可能!她可以发誓,从始至终,她心里的人就只有那个在那肯城遇见的矜贵少年,从来就不是赛帕尔!
赛帕尔吗?她都没见过他!见过他的是原主!不是她!
可是为什么?听到他即将死去的消息会让自己这么难过,他的形象在自己脑中的甚至比阿克沙还要清晰,
她这些反复的做着一个梦,梦见在灯火辉煌的孟菲斯泛滥节,高台上的赛帕尔对着她回眸微笑,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有点抓狂,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格外的烦躁。
头疼的锤了两下自己额角,她丧气的摊开手,无聊时抓在手里的石子咕噜噜掉在地上,滚进河里漾出了一圈涟漪。
算了,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头绪,那就不想了,
她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喃喃自语,
安赫尼斯阿蒙霍特普,安赫尼斯阿蒙霍特普,
她自己知道就好了,知道她喜欢的那个人,从来就只有阿克沙,阿蒙霍特普,只有他一个人,她是要去孟菲斯见她的心上人,对,是这样的,一直是这样的。
色渐渐昏暗,树林中吹起一阵凉风,她裹紧了身上松垮的衣服,
河马间的战斗已经到达了尾声,两只河马伤痕累累,瘫倒在浅滩里,呼呼的喘着粗气,看起来是谁也没打过谁,
周围的那些看热闹的河马此刻早已散去,回到了栖息地,
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
提伊招了招手,一群大汉从岸边跃起跳入了水中,手里拿着各种武器,
河马皮肤很厚,鱼叉叉上去也只能留下两个浅浅的伤口,用石斧砍上去也因为在水里而起不到什么作用,
河马受不住这种疼痛,渐渐在人们频繁的攻击下狂暴了起来,两只庞大的身躯在浅滩里来回翻滚,飞溅起来的泥浆把男人们浇了个遍,口里发出愤怒的嘶吼,
再由着它们这样叫下去只会把走掉的河马们全部吸引回来,到时候将陷入一群河马围攻的风险中,
提伊抹了把脸上的泥水,皱了皱眉,一把拉开想要用石斧砍向河马头颅的仆人,
他拎起了大刀,在水面上划出一道水痕,然后狠狠的插入了两只河马互相厮斗留下的齿印伤口,
大刀没有任何阻力的直直没入河马腹部已经破开韧膜的柔软内脏,河马长嘶一声,倒在已经染红的河水中,
提伊甩了甩手,把刀扔给了身侧的仆人,后者见状连忙也学着他的样子,杀死了另一头苟延残喘的河马。
“走了,”他回头望向岸边丛林里的少女,扬声喊道,
这就结束了吗?
蒂雅怔了一下,然后连忙起身拍了下身上的尘土,她已经在这坐了一下午,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刚还没什么感觉,一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爬过的不知名的虫子,只觉得身都有些痒,
河马的体型很大,一头怎么也有四百多斤,早已有仆人划着莎草船从大船上拿下了几卷坚固的绳子,就地处理了一下之后,牢牢将河马捆住,众人一起合力将它们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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