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澜卫是雪域最强大的一支军队,不到万不得已时雪域不会启用这支军队,只是相传在千年前老祖宗离世后帝澜卫所认的令牌也不见了,今日却得到了莫名的召唤,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云寒听闻后抬手摩挲着颈间的红玉,她记得在帝澜卫出现之前这块红玉散发着红光,她拽下颈间的红玉问道:“你们的令牌是这个吗?”
帝昶看了眼云寒手中的红玉,他冰冷的眸子带着一点惊讶,“正是。”
“不知为何令牌会在您这里?”
云寒看了眼月墨川,“川哥哥。”
月墨川垂眸:“出生时便握在手里,我也不清楚。”
帝昶看了眼云寒,“天女可否将红玉给属下一看究竟。”
云寒想也没想就将手中的红玉递给了帝昶,只见帝昶将自己的一滴血液滴在红玉上,这时红玉上方便出现了一副从前的景象。
月墨川和云寒的神情尽是惊讶,三人只见老祖宗将红玉递给了月墨川,此后这块红玉便伴随着月墨川的后半生。
帝昶看着月墨川:“你也是千年之人?”
“并未。”
云寒看向帝昶:“为何你的血可以看到过去?”
“帝澜卫的首领和红玉相连,首领的血可以感应到红玉也可以看到红玉的经历。”
若不是云寒和月墨川二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定然会认为这样荒唐的事情只会出现在话本子里。
帝昶看向月墨川,他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既然是老祖宗认定的你,那我便认你,我对方才说的话道歉。”
“无妨。”
云寒这时才问道:“所以你是来帮我们的?”
“帝澜卫本来就是天女所有,履行天女的命令是我们的职责。”
云寒激动的看着月墨川:“川哥哥,我们有希望了。”
她原本还很高兴,但是腿上传来的疼痛一把将她拉回现实,现在打仗有希望了,自己却要被人照顾很久。
月墨川看着床榻上的云寒不禁莞尔,“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你的腿养好,其他的事情交给哥哥。”
“好。”
帝昶冷声:“交给帝澜卫就好。”
月墨川和云寒齐刷刷的看向帝昶,只听帝昶回道:“帝澜卫以一敌万,不需要你们的废物将士。”
月墨川本想反驳他的,可是听到“以一敌万”四个字的时候默默的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次日一早。
帝昶带着百万将士攻下对方,一举拿下最后几个小国。
月墨川再一次带着云寒踏上了路途,只是最后的目标是云寒的母国,楚国。
林非骑着马走在月墨川的身旁:“主子,抵达楚国可以走陆路也可以走水路,水路横渡陵江比陆路要快半月。”
“那就走水路。”月墨川揽着云寒催马前行。
林非看着月墨川离去的背影大声说道:“准备船只。”
数日后,月墨川的军队抵达楚国城下。
云寒看着城门前横尸遍野,百姓名不聊生的景象不禁咂舌,“楚国现在怎么是这样的景象?”
林非翻身下马随意找了个大娘问了一下情况,他回来后说道:“主子,楚国瘟疫横行,国君却束手无策,这些人都是千里迢迢来都城求助的。”
云寒听闻后她紧张的说道:“月墨川你身上带瓷瓶了吗?”
月墨川哂笑:“寒儿现在连哥哥也不叫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
月墨川敛起笑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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