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历练,自然不可能是在福临府。福临府是燕国最贫瘠的几个府城,方圆千里之内也没什么强有力的历练之地。
赵谌一身青色道袍,外披紫纱大氅,腰悬宝剑,身下先天坐骑焰麟驹。一路风姿翩翩,往西奔骑。越距离福临府远,赵谌愈发能感觉到,修炼之风在福临府是如何低靡。
一路上赵谌所铲除的山贼,修为越来越高,以至于最后赵谌不敢再走小道,唯恐贼寇看上坐骑,将他劫杀。
由余前数日接连剿匪,所以花费半月有余,赵谌总算快到此行目的地。一到到了鑫源府城之下,赵谌急忙下马,低调入城。
赵谌本为燕国忌讳,自然是不敢四处张扬,一旦被官府得知他的身份,轻则上报朝廷,重则派人暗杀,以求燕王恩赏。
不过有就赵谌这般,丰神俊朗的少年人,站在人群之中,犹如鹤立鸡群,想不显眼都难。
“停下!”守门将立即叫止赵谌。
“……”听到此言赵谌也是极为无语,本来想趁着人多混进去,没成想还是被城门将逮住。
不过因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总不可能整个燕国,发了海捕文书四处捉拿他吧?想到这里赵谌腰板挺直,昂首阔步的走到城门将面前。
“不知足下寻我所为何事?”赵谌气定神闲淡然问到。
“你是何方人士,我怎从未见过你?”城门将双眼好似激光扫描一般,上下左右将目光在赵谌身上仔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赵谌听到这话就纳闷了,他这不纯属是屁话嘛。燕国百姓万兆之数,鑫源府每日人来人往不下五万余众,上哪去记?而且也从来没有明文规定,其他地方的人士不能去别的地方。这样问不是鸡蛋里挑骨头?
不过出于自己身份特殊,赵谌也不好再此闹事,要是惹来认识他的人可就不妙了,于是忍气吞声说到:“在下辽东人士李宸,奉师命游历天下!”
赵谌也甚是谨慎,连名字都不敢透露,直接撰造一个假身份信息。要是真名指不定会有人听过,免得到时候麻烦。
“哦!辽东人,李宸?”守门将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好像思索着什么,喃喃自语。随后又不经意的问了一声:“不知辽东侯,前往辽东封地之藩如今安好否?”
“辽东侯?何人?”赵谌一脸茫然嘀咕道,而后好似恍然大悟说到:“我随家师久在道场遁世修行,素来不谙世事。想来辽东侯假使之藩,应该甚好!应该甚好!”赵谌虽然言语有许些不确定,不过却一再再三强调,正向城门将表示他的不确定。
城门将看着赵谌表情,听着赵谌那番充满不确定之话,甚是狐疑,但又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只得心中暗道:“许是我想多了,辽东侯怎会独自一人外出……”于是摇摇头,说道:“你走吧!”
“多谢足下,不知足下先前所问辽东侯是何人,我怎路过一路乡里之时,也曾听到他人言语间,谈起过辽东侯,还议论纷纷?”赵谌执礼道谢之后问道。
“要问自己入城找人问去,莫在此处挡道!”那知城门将脸色大变,随后直接怒喝!
突如其来的怒喝,将赵谌弄得一头雾水,右手执剑柄隐隐待发。城门将见赵谌此般作态,也将右手触摸至刀柄,赵谌见此只得大呼一口气,然后从鼻子发出一道声响:“哼!”转身即走。
见赵谌转身入城,城门将手上动作也停止。看着赵谌远影,嘴角一撇,然后吐下一口唾沫。
赵谌不知城门将在他走后之事,只是嘴角弯起浅浅弧度,心中窃喜不已,暗道:“谁能想到我伪装术如此之强?说话、表情滴水不漏,这拿个奥斯卡最佳男主奖,应该不成问题吧?”
也不难怪赵谌如此想,刚才赵谌与城门将虽然寥寥数语,可是赵谌将神态、语言等发挥的淋漓尽致。
纵使所有之话全部是假的,经不起考证,但是赵谌明显便是打了一个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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