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有第二个辽东侯?”王铭侧目而视,感觉这陈钊有点铁憨憨。
“额……那为何君侯在此而不就藩?”
“君侯之事其实尔等可以置喙?”王铭怒目而视,感觉这陈钊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敢管起王室之事。
他一非朝廷国相,二非辽东相,三非一地主官,四非有司要员,他只不过是一府佐贰官员,辅佐一方安定的武将,怎么能过问王室的事情?
“是在下失言了,不过不知贵军为何驻扎在我军前方?”被怼了之后陈钊才醒悟过来,于是换了一种问法,这也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之一。
“紫阳山已被君侯招安,尔等亦欲攻击君侯,我不在此当在何处?”王铭眯眼而视,不但不作回答,反而先给对方扣上一个袭击王侯的罪名反问对方。
“这……还望阁下恕罪,在下实在不知紫阳山已被君侯招安,我这就退兵而去!”从王铭的话中,他以听出,这次剿匪耗费粮草是要无功而返了。
难不成还想和对方打上一场?还有这个必要吗?对方兵强马壮,能不打自然是不打。
“哼哼,陈都尉当此处是自己家中不成?”陈钊阴阳怪气的问了起来。
这下子陈钊懵了,啥意思?难不成是想索要钱财?于是开口问到:“阁下此言何意?”
“陈都尉如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拜见君侯?似乎有不将君侯放在眼中呀!藐视王侯,不知该当何罪?”
“劳请尊驾代在下向君侯请罪,在下乃奉命行事,并非有意冒犯君侯,只是军务繁忙,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日君侯来府城,在下必定当面请罪!”
陈钊感觉事情越来越过于诡谲,乃至于心中隐隐有许些不安,遂不敢随王铭见赵谌。而且和一个被朝廷忌讳,还不请示朝堂私自带兵越境的宗藩过多接触绝非好事。
“嘿嘿,陈都尉过虑也!君侯其实这等无量之人?此来之前,君侯观都尉排兵布阵、安营扎寨之后,而言:‘福临府都尉陈钊治兵有方,兵事通达,可谓良才!惜为昏君效力,只得区区都尉居之。若孤得之,当许以十万大军,符节行事!’公当思之……”
王铭哈哈大笑,然后明里暗里用话语暗示赵谌想要招降对方。
可是陈钊什么人呀,岂会如此受降?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又怕得罪赵谌,于是装聋作哑说到:“君侯过誉也,吾才疏学浅,不得君侯如此赞誉,所谓知兵一事实则过誉,不过是在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哦?忠君之事?阁下之忠,王某佩服,既然如此那就按照知府之令,沙场上见!”陈钊跟他耍个装聋作哑,但是他也不是什么简单人呀,他就不信陈钊会听不懂自己的话。
都是洞庭湖里面的千年老狐狸,你跟我说什么聊斋,这不是可笑吗?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再谈,看谁拳头硬就是了。
“这……”陈钊语塞了,看来一战是在所难免了,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不成还指望着他能够从对方数万人马手上安全撤离?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就是击败对方,回去报告知府,开启城防大阵,等着国教供奉来救援。
随即两军战鼓擂响,王铭当即点将一名:“把牌官马元何在?”
神机营军官编制与别的大有不同:有营编提督内臣2人、武官2人、掌号头官2人;营下编中军、左掖、右掖、左哨、右哨五军。
各设坐营内臣1人、武臣1人,除中军下领四司外,其余各领三司;每司设监枪内臣1人、把司官1人、把牌官2人。
营专习神枪、神炮。
“末将在!”身不过五尺三寸,脸上黝黑,身材甚是消瘦的青年应声而出。
“你且去斗上一番,看官军都是何等英雄,君侯仁厚,有意招降与他,竟然不假以色,在吾面前妄谈什么忠君报国,哼,简直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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