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上书:燕、辽东侯谌,黄旗上书:王”。
这不难怪哨探不知道神机营有多少兵马,毕竟编制不一样,军队的旗帜数量也就不一样。军队从来都是以旗帜推算人数,虽并非十足精准,不过出入也并非很大。
燕国军队类似两汉之际一般以伍、什、屯、曲为编制,只不过在人数之上有许些不同。而神机营乃是明朝编制,这叫哨探如何能够以旌旗辨别?
“什么?你说对方主帅乃辽东侯?”陈钊弹座而起,瞠目结舌的求证道。
“是,大旗上书确是:燕、辽东侯谌,至于是否真是君侯,末将亦不甚清楚!”哨探猛的点头。
他也清楚这事情太过惊骇,然而事实就是如此,不过他也不敢确定敌方是赵谌麾下兵马,也许是他人冒用赵谌名号也犹未可知。
毕竟赵谌夺嫡失败,成为废人之事人尽皆知。无燕桓王屠、相国萧澹支持,赵谌又何来这漫山遍野的虎狼之师?这实在有些不通常理。
“即刻点兵!”既然对方都已停在营外,总不能视若无睹,不然显得胆怯。陈钊遂而想通,点齐将士,看看大家有何说法。
“咚咚咚~~~”
随着擂鼓之声响起,一众高级军官全部集结于陈钊帅帐。
“拜见都尉!”各军侯、屯长下拜参见。
“起身,入座吧!”陈钊急忙让众将领入座,然后环顾四周问到:“诸君可知营外有数万大军集结?”
“末将等知晓!”这等事自然没有一个不知晓的。不知晓之人已经被陈钊第一次领兵斩杀了。
“那好,不知诸君有何看法?”这乃是陈钊习惯,每次召集军中将领议事之时,哪怕早已有了全盘计划,也会按例询问麾下将领。
一则培养麾下将士,不使军中死水一片,麾下有才之士不得施展而心存怨怼。二则兼听则明,所谓一人智短,众人计广,倘使自己有错,下属可以及时为自己拾漏补缺,避免战时大错。
一时之间堂下交头接耳,营外神机营之事他们也有耳闻。对方连绵不绝,漫山遍野的士卒,又打着赵谌的旗号,这才是让一众将领迷惑的地方,一时众人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也不知对方王姓将领是何方神圣,突然就率领如此多兵卒来到福临府,而且还是无人知晓,这岂非有鬼神之能?
难不成是大能修士,施展无上手段,将将士凭空带来?
“诸君安静,诸君安静!”眼见着帐内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喧闹不绝于耳陈钊便叫止。
似这般吵闹下去,吵上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能议论出结果来。难不成在营帐内还能将对方议论退去不成?
“赵屯长,你且说说!”眼见着众人吵闹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说道,陈钊只好点人出来回答。
陈钊所点之人,名叫赵翊旂年纪二十七八岁许,长相清秀,乃燕国开国文王之弟后裔,是军中少有的人才。
倘若不是距离宗室太远,已成庶民,这时最不济也是在禁军之中当差常伴君王。而绝非处于福临府这等穷乡僻壤做一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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