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沉寂的犹如死过去一般都山村,刮起了阵阵寒风。
天上的月很亮,但依旧无法驱散地上的黑,朱集村里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村里一直散养的土狗大黄毫无征兆的吠了起来。
有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的身影,在村里一步一顿,缓缓游荡,悄无声息。
最后,停在了丈夫刚刚去世没多久的刘寡妇家门口。
“吱呀…………”
院门被缓缓推开,那道身影走了进来。
他来到了刘寡妇家院子正中的那口大黑棺旁,推开了棺材盖,缓缓躺了进去。
院子里的动静惊醒了熟睡中的刘寡妇,于是,她点了一盏油灯,拿在手里,从床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来至了院中。
看着那口被打开了的棺材,不禁全身一颤,连忙捂住了嘴。
她快步走到跟前,借着昏暗的灯火看到:棺材里,穿着寿衣的丈夫,面容扭曲的脸上沾着斑驳的血迹,并且脸皮已经重度腐烂,生成了大块尸斑,甚至,还有几只白胖的蛆虫在上面蠕动。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腐臭与腥味扑鼻而来,呛的人都难以呼吸。
寻常人见到此情此景,定是要被吓了个半死,莫说还是位在深更半夜中的妇人了。
但刘寡妇却好像丝毫不惊讶,在看向丈夫尸体的眼神里,非但没有丝毫惧意,甚至,还透着一抹温柔。
她一手举着油灯,一手探进棺材里,摸了摸那张已然腐烂不堪的的脸,柔声道:“老四,你又出去偷吃了?
你再等等,再等等……
很快,我们就能永远都厮守在一起了。”
说完,她将油灯放在了棺材的沿口,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刀,往自己的手心一划,顿时鲜血直流。
血液顺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尸体的嘴里。
…………
翌日,清晨。
朱二华被外面的喧闹之声给吵醒。
“哪个天杀的,杀了我家的鸡?
老娘还指望着它下蛋呢?”
“我家的鸡也死了,是哪个生儿子没**的缺德鬼做的?
我家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要是让老娘逮到了,非要捏爆了你的卵蛋,刨了你家的祖坟。”
“大黄……,大黄怎么也死了?到底是谁干的啊,怎么连条狗不放过?”
“走,找村长去,让村长给我们主持公道。”
“走,找村长……”
……
朱二华一脸郁郁,这群老娘们一大清早的在鬼叫什么呢?
打了个哈欠,拉开了门。
“嗯,什么情况?”
朱二华连忙揉了揉眼睛,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一脸难以置信。
昨天刚打的那头新鲜的野猪原本是靠在石墩上的,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朱二华连忙走到跟前,先是闻到了一阵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接着便是四处散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的稀碎的野猪残肉。
难不成,昨夜,院子里有什么野兽闯了进来?
朱二华蹲下身子,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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