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乾和祥,蒋闻礼立马从抬起头来,“鹤娘,你又想干嘛,你没事可千万别去戳那位周家二姑娘啊。”
“我跟她这梁子已经结下了,眼下虽是相安无事,以后还保不齐要出什么幺蛾子,不如早早下手整治了,我也好睡个安稳觉。这几日我可是没少瞧见她身边那个叫什么红的丫鬟,私底下拦那些个伙计,东打听西打听的。”
昨日,李鹤年站在二楼的雅间招呼客人,还见着了周家那个鬼鬼祟祟的丫头。
“这乾和祥的经营方式倒是别致,只是这成本太高,做不得长久生意,若是我没有算错,这开业几日应当亏了不少钱了?”
闫霜行想起今日下午路过乾和祥时所见,这买卖在他看来做不长久,这个自助的模式,看着是投了众人猎奇的心思,只是成本之高也不容忽视。
“可不是,这几日连着来看闹肚子的病人可是不少。听他们说这几日城里肉菜价格都涨了不少。”
洛落放下筷子,跟着凑话。
“我打算在鄢陵开一家茶楼,这乾和祥的位置倒是不错。”
闫霜行将李鹤年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洛落第一个鼓掌赞成,“这感情好,姐夫也来了,人多了热闹。”
祝辛心里也很高兴,有闫霜行在,李鹤年不敢轻举妄动,太子来了若要动洛落也要掂量一二。毕竟不管怎么说,闫霜行都是英国公府明面的大女婿。
徐半仙自顾自的饮下一杯女儿红,半眯着眼睛,细细品味。陈年佳酿,唇齿留香。这鄢陵城可是越来越热闹了。
饭后,众人散去,闫霜行将洛落留下,祝辛则去往门口望风。
“你可知道太子行驾要在鄢陵歇脚的消息?”
闫霜行笑意温和,替洛落续新茶一杯。
“他来自管来,我不过一个小小郎中,他还能如何?”
洛落强撑着一脸不在乎。
闫霜行笑着微微摇头,“你这身份自打出京那一刻便彻底暴露在太子眼皮底下,你爹让你出来就是要远离是非,就像李鹤年说的,这结下的业果若不除个干净,迟早都是祸患。”
听着闫霜行的训话,洛落的头越来越低,“那可是太子啊。反正他早晚是要回京都的,我只要躲过去这几天就成了。”
“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可信?”
闫霜行看着洛落反问倒。
“我又不能一针扎死他,除了有多远躲多远,我还能如何?”
洛落说着整个人都伏在了桌子。
“我也不同你绕弯子,想必你也明白,太子就是冲着你来的,深情也好,利用也罢。你必须说明你与祝家再无关系,你对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想来咱们这位太子爷也是不愿意做亏本买卖的。”
闫霜行啜饮一口面前的茶水,笑意不变。
这神情.......闫霜行莫非已经有了法子。
思及此处,洛落立刻坐直身体,来了精神。
“姐夫你有法子?”
闫霜行看了眼门外祝辛的背影,只是喝茶并未答话。
洛落顺着闫霜行的目光看去,目光所及便是祝辛挺直的脊背。
“姐夫你有什么法子你倒是说啊?你看祝辛做什么?”
闫霜行放下杯子,摇摇头。
“我眼下还没有现成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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