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山栀刚说出口一个字,就被万俟君墨亲住了,万俟君墨直接一手揽着山栀的腰,一手按着山栀的后脑勺。
同时,一个翻转,自己在下,山栀在上,两人齐齐往树林中坠去。
追上二人的山六见状,立马捂着眼睛,转身警惕的看着四周。
几秒后,“嘭!”的一声,万俟君墨和山栀重重的落在了草丛里,万俟君墨立马闷哼了一声。
山栀这才回神,一下睁开眼睛,刚想撑起来给万俟君墨查看情况,就被万俟君墨牢牢的抱住了,压向自己。
“别动,阿栀,让我抱抱,你别丢了我。”
万俟君墨语气十分低落,还有些害怕,身体都有点在微微颤抖。
“傻子,我那是和你开玩笑的,快让我看看,你伤哪儿了啊?原来伤还没有好,这要是伤上加伤,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啊!”
山栀发觉这人是真当真了,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和他开这种玩笑了。
“放心,阿栀,我没事的。”
“没事才怪!”
山栀挣扎了两下,但是万俟君墨的手就和铁臂一样,丝毫不能挣脱。
山栀又怕用力挣脱会伤到他手,愤愤的低头就咬了万俟君墨下吧一口,万俟君墨下巴上立马出现了个牙印…………
傍晚,郎瑞安正准备出门看看山栀等人去了哪里,喊他们吃晚饭呢!就见山栀一行人回来了。
只是山栀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山六推着坐着轮椅的万俟君墨跟在后面。
“大嫂,你们回来啦!我还正说来找你们呢!吃晚饭了!”
“好!”山栀闷闷的应道,显然是心情有些不好。
郎瑞安看着她的样子,又看了眼万俟君墨,摸了摸鼻子。
等山栀和万俟君墨走近了,郎瑞安细心的发现,山栀和万俟君墨衣服上居然有草桨,而万俟君墨所坐的轮椅都换了一张,下巴上还有个牙印。
这……都干啥去了啊?
看着山栀率先进院子了,郎瑞安才走到万俟君墨身边,低声问:
“喂,万俟君墨,你怎么把她惹生气了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生气。你把她惹生气了,不怕她不要你,去宠幸其他男宠啊?”
万俟君墨冷冷的看了一眼郎瑞安,随即露出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不怕,你不知道吗?夫妻之间,就算打架,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你看看我下巴,她咬的。”
万俟君墨语气里还有炫耀,像是被山栀咬了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一样。
郎瑞安被万俟君墨的话一噎,扭头就往院子里走:“哼,什么夫妻,你们才不是夫妻,你只是她男宠之一,有什么可得意的。”
本想看他笑话,没想到……郎瑞安路过院子里的石凳子时,有些气愤的踢了一脚石凳子。
一日后,郎瑞安和余定君举行了大婚,两人拜堂成亲,正式成为了夫妻。
夜晚,郎瑞安家木楼二楼主卧里,窗台上,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双囍红烛摇曳,余定君穿着大红色喜服,盖着红盖头坐在放着有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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