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也是道教中文字之神,据史书记载,仓颉有双瞳四个眼睛,天生睿德,观察星宿的运动趋势,鸟兽的足迹,依照其形象首创文字,革除当时结绳记事之陋,开创文明之基,因而被尊奉为文祖仓颉。”
秦薰听着点头。
苓儿道:“原来是这样的故事啊,那这个人好厉害。”
霜儿应声。
宁织:“··········”
她们在干什么?
讲故事?
不是在石桌那儿呢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宁织微妙的走了过去,但是几人还是没有发现宁织,宁织在她们身后坐下了,她们还是没有发现宁织。
宁织:“···········”
正要开口,就听秦薰道:“那我再讲一个故事吧。”
琥珀等人点头道:“好!”
宁织:“··········”
秦薰道:“东汉谅辅,字汉儒,广汉郡新都县人,他年轻时供职佐吏,清廉得连茶水都不接,任从事史时,大小错误他都检办,因此郡和县的官吏都不敢有什么作为,有一年夏天大旱,太守在院子里求雨,雨不下,谅辅以五官掾的身份出去向山川祈祷。”
“他说自己是广汉郡的股肱之臣,不能规劝太守改正错误,进纳忠言,推荐贤能,维护与百姓之间的关系,以致天地不通,万物干枯,没有地方申诉,这罪过都在自己,还说现在郡太守反省,在院中曝晒,还派自己来向上天谢罪,为百姓求福,太守的真诚恳切,没有能感动上天,谅辅就发誓,若到中午还不下雨,他便谢罪上天,于是堆起柴草,午时,山间的云雾升起,下起了大雨,天下便称赞谅辅的极端真诚。”
苓儿问道:“天不下雨真的是因为他?”
琥珀道:“不会吧。”
霜儿道:“有可能。”
秦薰道:“不一定。”
宁织:“············”
说完,继续讲下一个故事:“还有一个故事,说的是吴国葛祚,任衡阳郡太守,衡阳郡内有一个会作怪的木筏横在河中,百姓因此在河边给这木筏建了祠庙祭祀它,木筏沉下去。”
“否则,木筏就漂起来破坏过往船只,葛祚离任时,准备了斧子,要除去这一祸害,第二天他去砍那木筏,而前一天人们听见河中有人的声音,就前往去看,却发现木筏竟沿着江水向下飘浮了几里,停留在河湾中。”
“从此过河的船只无患,衡阳郡的人为葛柞立了块碑,碑写用正直的德行祈祷消除灾祸,神奇的木筏就被移走了。”
琥珀道:“这样吗?”
秦薰点头。
苓儿道:“我也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
宁织见她们没完没了,就出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秦薰几人猛然听到宁织的声音,顿时一惊,然后看向宁织,道:“织儿!”
宁织道:“你们不是在院子里吗,怎么来这儿了?”
秦薰就道:“因为我担心你,想来你门前守着。”
宁织:“············”
秦薰关心的看着宁织,问道:“织儿,你歇好了吗?”
宁织:“·········”
见宁织没什么反应,秦薰就道:“织儿?”
宁织:“我没有事。”
秦薰道:“那正好,我给你讲故事吧。”
宁织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说啥。
秦薰想了想,就道:“晋国有个清徐人到官府告状,清徐大夫魏戊无法判之,便把案子上报给了相国魏献子,这时,清徐人把一些乐器送给了魏献子,魏献子打算收下,魏戊对阎没说主人以不受贿赂闻名于诸侯,若是收下清徐人的乐,就没有比这再大的贿赂了,您一定要劝谏,阎没听罢答应了。”
宁织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但看着苓儿高兴的听着,就没有说什么。
秦薰继续道:“开饭的时候,魏献子让他们吃饭,等到摆上饭菜,阎没却连连叹气。”
苓儿:“为何叹气?”
琥珀:“是啊。”
霜儿道:“是因为饭菜不够好。”
苓儿听了点头道:“有道理!”
秦薰只继续道:“饭罢,魏献子请他坐下,说听伯父说过,吃饭的时候会忘记忧愁,您在摆上饭菜的时候三次叹气,这是为什么。”
“阎没说有人把酒赐给我,昨天没有吃晚饭,刚见到饭菜时,恐怕不够吃,所以叹气,菜上了一半,我就责备自己说难道将军让我们吃饭,饭菜会不够吗,因此再次叹气,等到饭菜齐了,愿意把小人腹作为君子的内心,刚刚满足就行了,魏献子听了,觉得阎没是用这些话来劝自己不要受贿,就辞谢了清徐人的贿赂。”
说完,秦薰就道:“你们听出这讲了什么故事吗?”
闻言,宁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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