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量,一个筑基修为,一个凝气修为,竟敢和老夫动手?尔等可知何为云泥之别。”
双剑盘旋飞回,剑身上结出一层冰棱,灵光大震,皆是受了重创。
鸦隐右手向后一挥,撒出数只纸鸟,真气一激,便化作猛禽,向冰焰道人啄去。
冰焰道人在后面看的清楚,露出轻蔑目光,“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看我冰焰。”
右手食指一点,点出一道火球,在纸鸟群中炸开,顿时纸鸟身上皆挂满冰晶,沉入大地上去。
趁他得意之时,花弄月猛地回眸瞪去,一道无形的波动砸入冰焰道人的脑中,他身形一顿,又猛地抬头,一道更猛烈的力量撞到花弄月脑中。
一口鲜血呕出。
“也难得你连神识都未掌握就敢对本道使出心魔神通。凝气也罢、筑基也罢,皆不过是修真的门外汉,唯有修成心莲才算真正入了门,尔等修的是法力,而我修的是道。
你二人法宝、法术、神通耍的不错,那有如何?全是花架子,我只有一道冰焰,也只修这道冰焰,冰焰便是我的道。
尔等攻击再精妙,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蹒跚学步的童儿,我自一招破之。看我冰焰。”
右手处冰焰猛地激增,一点点冰晶结成道深蓝色大手,在空中成型,向着两人抓去。
如一道阴影映住两人,刺骨的寒意袭击着两人。
一阵阵绝望笼罩在花弄月的心头,“我若叫出身份,必定能免除一死,但师父也定要付出极大代价才能把我救出。
那他呢?这个呆子莫不是要死在此处,便是我能护下他,哥哥想要杀他,师父也绝不会容他,横竖都是一死。
我,我,我此刻便陪他和这道人拼死一斗便是了,便是一起死了也当我前世欠他。”
思绪错乱时,鸦隐猛地将她腰间的储物袋拿下,“你专心操纵飞舟,我来牵制他。”
花弄月头脑一转,便知晓身后这人的想法,轻轻点头,独自操纵起了飞舟。
深蓝大手临近,飞舟上也结出淡淡冰花。
“臭老头,看我黑灵山法宝。”
他也不加以祭炼,取出数件法宝,全凭手中力气,一起向着巨手扔出。
这一句黑灵山法宝却是彻底的激怒了冰焰老头,但他见数件二品法宝在自己掌前,忍不住心中琢磨:
“我若是不管不顾,只怕他要扔出更多,若是他全扔出来,那我就算将这两人炼魂泄恨,也弥补不得损失,何不先退一步,一会将法宝和人一同擒下。”
他心中思量,大手化作柔劲,将数件法宝收回。
这一变劲再一收回法宝,三人间距离再拉开少许。
冰焰道人不以为意,神色更冷几分,嘴上冷笑,“我到要看你还能有多少宝物可扔?”
“哦?”鸦隐闻言一笑,自储物袋中取出一把灵符,手中用力皆撕成碎片,“我能扔多少,你心中还没数吗,这不都是你们的法宝吗?”
“还敢嘴硬。”
鸦隐再掏出一把灵符,用处折纸神通,化作纸雀,向着南方向抛去。
冰焰道人犹豫片刻,终于向着灵符追去。
“你二人也莫得意,老夫能万里追踪,你二人绝对逃不得性命,我此刻所为,不过是猫追老鼠罢了。”
鸦隐见花弄月脸色苍白,忙将飞船接下,让她服下一颗灵丹暂时恢复。
“我在丙火城有一朋友,定能相助你我。”鸦隐所说自然是白娘娘。
“只怕不行了,刚刚我们的确是向着西边行的,但刚刚为了躲过攻势,数次转向,此刻也不知行到了何处,莫说是丙火城,就是黑灵山都找不到了。”
心中绝望升起,望着远处再次遁回的冰焰道人,“我们丹药、宝物终究有限,莫非真要被他戏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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