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咱还驮了个小神仙,老牛,咱俩算不算得了仙缘。”
山气弥漫在鸦隐周围。
他并非鲁莽,眼前的迷阵不过是最低端的,布阵之人的修为也不会高太多。
再走了百步,豁然开朗。
身前有有两列枫树,落叶积了满地,红如烈火,艳似娇唇,铺成一条火红地毯。
路中央有一座小亭,亭中三人饮酒欢笑,一女子抚琴作乐,琴音欢快活泼,如泉水击石,亭上有三只仙禽随音起舞。
小亭内,果香四溢,酒气醇厚,四人周围灵气氤氲,难怪会有人把他们当作神仙。
女子琴音停下,四人一同向鸦隐望去,见是一个八九岁的童子,背负一柄长剑,修真界孩童摸样的高人比比皆是,几人看不透鸦隐的修为,不敢怠慢,“不知是哪位前辈?在哪座仙山修行?”。
又有人邀请,“请上来喝酒。”
眼前这四人虽然做派很足,但是修为奇低。
白云之前和他说过,那些看起来就闪亮亮的,一般都是银枪蜡烛头,像你师兄我这样的,才是有真本事的,记住,苟才是真谛。
这四人都是凝气期打通一两道正经的修为,修为低到鸦隐自认前辈都没觉得哪里不妥。
“一介散修,许知。”,《白云苟决》第一条,取个不喜欢的假名,以后有锅让他顶。
鸦隐笑着走上前,“几位真是好兴致,在这处山林中寻欢作乐。”。
几人见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来,不免对他有些轻视,也不再尊称前辈。
几人自报家门,年最老者自称黄台公,在黄台山修行;秀才打扮的人叫柳休,是临江柳家人,自称游山玩水时得到了高人点化,得了练气的法门;俊朗青年叫詹咏,与抚琴的云柳仙子是道侣。
黄台公说:“我们几人志趣相投,相约深秋便来此地相聚,世人多爱春华夏茂,我们却独爱秋天。”。
人有百种,修士亦同,有人一心潜修,期望某日得道成仙;有人迷失于力量,热衷于法术神通;有人贪恋权贵,甘当鹰犬;自然也有人像他们一样寄情山水,志趣高雅。
鸦隐和他们聊了几句,便自觉话不投机。
他本是好奇而来,既然并非同道,便准备败兴而归。
他又想到,好不容易遇到修士,还是该好好用一下的,他拿出一枚戒指和一口布囊。
“我偶然得到了些东西,想跟各位换些灵果灵茶。”。
几人停下交谈,双目放光的看向他。
鸦隐转生后起步太高,可不知道这些散修的苦,这四人里只有黄台公才有储物法宝,像云柳仙子每次出行都要抱着一张古筝。
这两样储物法宝中的灵药都被鸦隐用光了,只剩银两和害人用的物什,这些东西品阶太低鸦隐看不上,正准备找些修士换些有用的东西。
可这几人太过奇葩,那些能和人争斗的东西一样都不肯要。
最后只用两样储物法宝换得了一件能变化样式的一品法衣和两千枚不入品的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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