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推推君斐墨的肩膀,“再不放手,你可能就快失去我这个夫人了。”
君斐墨察觉容小鱼的语气不对,这才放了手,带着歉意摸了摸容小鱼的脸,“为夫错了,不该和夫人置气,夫人别走好不好?”
“我正要去找你,夫君不来我只好亲自去请了。”容小鱼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酸楚,而她也确实酸楚,别人家的夫君都是对媳妇使劲宠,恨不得把天上月亮都摘给她,可是她却反了过来。
君斐墨听后自责不已,连忙道:“下次不会了,夫人原谅我这次。”
他家小鱼是如此的好。
可他显然忘了皇城里那些对他趋之若鹜的女子哪个不是对他百般讨好,伏低做小。
“那好,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好好听我解释,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容小鱼一脸严肃地皱着眉头,误会可大可小,若是为此让心里存在芥蒂可是得不偿失。她想了想又道,“我此生只想做夫君一人的妻子,而且迫不及待,但是,等回京了一定要把婚礼补给我!”
“那是自然,为夫怎么舍得委屈了夫人。”君斐墨拦腰抱起容小鱼,容小鱼下意识地搂住君斐墨的脖子,慌忙道,“你干什么?”
“夫人不是迫不及待吗?”君斐墨挑唇坏笑了一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
说着抱着容小鱼就往床边走去,容小鱼急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行,该有的形式还是要的!”
君斐墨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愿意,美人在怀他一刻也不想等,可他又不愿扫了她的兴致,只能不情不愿地将人放下来,“什么形式?”
“首先新郎要挑新娘的红盖头。”容小鱼捡起扔在床上的红盖头给自己盖上,端坐在床沿。
看向容小鱼一本正经的模样,君斐墨有些想笑,可是他却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房间里静了下来,红烛轻轻摇曳,把这个布置简陋的新房照得如梦般。
他踌躇了一下,伸手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坐到了容小鱼的身边便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暗笑了一下,抬起手竟发觉自己的手微微地抖着,他不由自嘲了一下,他何时如此胆怯过?最终鼓起勇气把新娘头上那张盖头帕一挑,盖头滑下露出容小鱼精制的小脸,美眸流光,顾盼生妍,让他一时间目眩神迷。
容小鱼小脸红扑扑地,被君斐墨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娇羞,别过脸推了推君斐墨,“好了,该喝合卺酒了。”
她起身端了两杯酒过来递给君斐墨,君斐墨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接过酒杯,顺从地喝了下去。
等容小鱼去放酒杯,却被君斐墨从背后抱住,灼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让容小鱼忍不住躲了躲。
“夫人,应该没有其他的了吧?”君斐墨轻轻咬住容小鱼的耳垂,“为夫等不及了。”
容小鱼转过身抵住他的胸口,故作一脸为难状,“夫君你的伤还未痊愈,不宜剧烈运动。”
说得仿佛自己真的很是遗憾。
然而君斐墨却不给容小鱼拒绝的机会,再次把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俯身压了下来,“那夫人自己来。”
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容小鱼被亲得迷迷糊糊,很快就举手投降,任由君斐墨揉捏。
容小鱼硬生生被折腾到下半夜才被某人大发慈悲地放过,陷入昏睡前她不由想这个男人果真骁勇善战。
雪扑簌簌下了一夜,静静地一夜,满地都是雪。
翌日清晨,容小鱼是被君斐墨亲醒的。果然开了荤又有理由行凶作案的男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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