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今日来,是想和你谈谈昨夜之事。”
容小鱼蹭地抬起头,果然还是要算账的!
两人对视几秒,容小鱼连君斐墨的半点心思也没猜到,思维却不可避免地发散到昨晚的事。
容小鱼红着耳朵低下头,“昨夜之事,三皇子可否当作从未发生?”
君斐墨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三小姐如此处心积虑,不就是为这皇子妃之位?”
“我……”容小鱼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给你下药的容羡鱼不是我啊!当然她也知道如果真的这么说,君斐墨恐怕更是不信,只能干巴巴道,“昨夜臣女一时被三皇子美色所迷,才做出那般荒唐事。三皇子胸怀宽广,不计前错,纳臣女为妃,臣女感激涕零,无以言表。只求三皇子再给臣女一次机会,臣女甘愿当牛做马,绝不会再有非分之想!”
君斐墨依旧表情淡淡,容小鱼不由感到一阵压迫感,一时如跪针毡。
良久之后君斐墨才点点头,让容小鱼起身,“昨夜荒唐,本皇子自会负责,本皇子也恰好需要一个妃子,而你正是合适人选,但仅限于皇子妃,你懂吗?”
容小鱼忙不迭点头,枉她看过那么多宫斗小说,深谙其中套路,简直不要太懂。
容羡鱼名声极差,三皇子娶她定会惹人非议,再做出一副沉迷美色的模样,让有心人掉以轻心,自己韬光养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最后夺得太子之位,平治天下。
容小鱼拍拍胸脯,保证道:“三皇子放心,臣女定当全力配合,为三皇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君斐墨俊眉微皱,不知道容小鱼究竟想了些什么,他只是单纯想取个妃子堵住其他人的嘴,恰好他也不讨厌容小鱼,索性将错就错罢了。但他也不愿多做解释,只是淡声道:“你想要什么婚礼?”
容小鱼不解地抬起头,对上君斐墨认真的神色,诧异道:“还有婚礼?”
君斐墨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是本皇子正妃,自是以正妃之礼。”
容小鱼震惊了,她一直以为君斐墨顶多给她个侧妃的名分,没想到竟是以正妃相待。容小鱼再次感慨三皇子心胸豁达,她发誓一定要好好做个隐形人,为三皇子出谋划策,绝不争风吃醋!
她连忙再次谢恩,卑微道:“三皇子心胸开阔容常人所不能容,遇上三皇子实属臣女三生有幸,臣女不求十里红妆,按历朝皇子正妃规模来办即可。”
话里意思就是,我想要十里红妆。
容小鱼又带着君斐墨在花园里逛了一圈,才被放走。
君斐墨前脚刚走,容小鱼就被容相喊了过去。
容小鱼一进门就看见大厅的身着水蓝色长衫的容渊,一只玉簪简单地将如瀑的乌发束起。听到动静容渊转过身来,长眉如柳,身如玉树,此刻一双薄唇轻抿,清冷的脸上一片担忧。
容相也看向容小鱼,狠狠地一拍桌子,“你这个孽女还不快滚过来!”
容小鱼缩着脖子走到容渊身边,弱弱地叫了声爹,就往容渊身后躲。
容渊安抚地拍拍容小鱼的手背,担忧道:“小鱼,这究竟怎么回事?”
“昨日宫宴,女儿喝醉了,唐突了三皇子,可能做了一些事让三皇子误会了。”容小鱼从容渊背后探出半个脑袋,真假参半地解释道。
“胡闹,简直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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