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鱼迷糊中感到自己被人狠狠推了出去,下肋磕在桌子边缘,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神志清明了许多。
她怒气冲冲地回头瞪向推她的人,哪个王八蛋竟然敢推她!
这一回头却让她愣住了。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一个俊美的黑衣长发男子靠在房门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正低低喘息着,目光冰冷而戒备地盯着她,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容小鱼晃了晃脑袋,醉眼朦胧地看了眼四周,房间陈设简单却很华丽。银制烛台点着的白色蜡烛氤氲着鹅黄色的暖光,绣着兰花的金丝勾边的帐幔轻轻拂动,淡淡的檀香缠绕在身边,她整个人渐渐燥热起来。
今晚她过生日请朋友吃饭,被灌了几杯酒回去倒头就睡,结果一睁眼竟然到了这里。
“难道做春梦?这酒的后劲有点大啊!”容小鱼低头看着身上繁复的服饰喃喃自语,竟然还梦到这么一个大帅哥,老天果然待她不薄。她又揉了揉被撞痛的肋骨,心道这个梦也太真实了,还能感到痛。
脸颊越来越烫,容小鱼深吸了几口,跌跌撞撞地朝着门边的男人走过去。这种极品帅哥可不多见了,梦里不狠狠放纵一下也太亏了。
君斐墨冷眼看着容小鱼,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扣在门框上的手背也因为太过用力暴起青筋。他一时大意中了这个女人的计,可是这药效实在太强,他不能保证她再扑过来时他是否还能坚持住。他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这个女人自己找死。
容小鱼扑到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搂在他的腰间,满足地蹭了蹭,道:“你身上好凉啊。”
一股冷香沁入君斐墨的鼻尖,他皱了皱眉,之前似乎不是这个味道,他并不抗拒。
君斐墨喉头动了动,红着眼竭力隐忍,想推开容小鱼,下一秒却被堵住了嘴唇,大脑中的一根弦猛然断裂,他死死地掐住容小鱼的下巴,厉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容小鱼疼得泪眼朦胧,不满地打开君斐墨的手,委屈地搂住君斐墨的脖子,踮脚亲了亲他的嘴唇,道:“你不要这么凶……”
君斐墨目光一暗,身形一动把容小鱼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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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鱼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的帐幔,悬着的流苏随风轻摇。头隐隐作痛,她撑着额头坐起身,却发现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容小鱼的脸突然烧的厉害,她傻笑着把脸埋在手心,昨晚的梦实在太荒唐了。手不经意间摸到身下丝滑的绸缎被子,猛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她怎么还在这里?
容小鱼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告诉她一切都不是梦,难道,她穿越了?
容小鱼惊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朝里面张望了一下,身上的种种暧昧的痕迹彰显着昨夜种种。
她连滚带爬翻下床,某处传来的不适让她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也露出床榻上的一摊嫣红。
脑袋突然一阵锐痛,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她容小鱼穿越了,穿越成架空朝代的相府三小姐容羡鱼,而昨晚的男人则是当今三皇子君斐墨,还是她下药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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