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之年,光阴易逝,于此亦是一日复一日,自以面粉炸了承安殿,她便闻名盛京。
卢坤轩之事,古墨龙夭夭为她作证与此无关,公主之言,自不能是假,她亦将蛊虫之事详细禀告,也便给了卢老交待。
圣上中蛊,其事何其严重,关乎盛京,卢老心中虽有怒气,却只能隐忍不得发,若于此时说词一番,定遭他人言语。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念着念着,心中竟生出些凄美之意来,圣命不可违,她亦不认命。可,丞相府数百之人,她当真能不管?忆起于恩铭寺的点滴,她放不下,亦不甘。
望着宣纸之上适才纸币所写的诗句,深深叹了口气,将宣纸折叠,置于信封之中,便之炉火前,扔进燃炉。她虽非真正的落菩提,家人的爱她却能感受得到。她不信天命,不跪天地君臣,她亦不能已一己之私毁了一个家族,古今一般,伤人利器唯言语,她无勇气去担落家兴衰,更不想成为罪人。
若嫁作她人为妃,于她而言便是不洁了,她可不顾戒律清规,不顾天下言语,却不能将如此不洁的自己交予最爱之人,若爱,便要完整,唯有来生了。
此修书便作最后一次情书,如两人缘分一般,随火而灭,愿有来生,一丝灰烬尚燃,重拾今生之忆,再续今生之缘。
旺炉中,一阵明焰后,信封尽成灰,她红了双眸,泪珠悄然滑落。如炉火灰烬,今生便作罢了。
此境,落染姝尽收眼底,甚为心疼,却无可奈何。此时,竟觉得皇后权力,这般无用。于此时,方闻指婚时,她便为古墨龙延言说过,那时,看古墨龙延神情,便知晓此事不易,亦非古墨龙延能做主。
见此,她方知此事不寻常,若连古墨龙延皆无法左右,她又能如何。瞧着落菩提这般模样,怕是有了中意之人,可今生注定有缘无分。
欲上前安慰,却被珠梨止了步。
“娘娘,便让小小姐好生思上一番吧。”
珠梨之言不无道理,落染姝便止了步,转身入了内殿。
整理好思绪,她便唤殿外之人寻来了蕃薯,于炉火罩上翻烤。适才她也察觉到落染姝在侧,自是不能让其担忧,心中之人,藏于心中便好。
不过多时,香味便飘散而出,落染姝与珠梨闻香而出,见了皆为稀奇,待二人落座,瞧着也该熟了,她便剥好一个,送至落染姝之手。浅浅尝上一口,落染姝双眸一亮,轻轻点头。
“甚为美味,竟能如此做?”
闻语,她一脸笑意,又剥了一个给了珠梨,食之亦是美味。
“长姐,待你诞下皇子,便为你尝遍天下美食,可好?”
见落染姝欢喜点头允诺,她甜甜一笑,此界不知是架空还是史上便有,或者未被记录于册皆可。若能将异界之物置于这界购卖,她怕要成盛京首富吧。想着,便心情怡悦,未两人将故事。
“古时,一女子名唤祝英台,乃祝家庄祝员外的千金。那时,女子不可入学堂,可祝英台自幼便好学问,故而瞒着家人女扮男装入了学堂,,,,,”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晨阳宫锁心殿中,古墨龙靖天轻念着落菩提抒写之诗,心口隐隐作痛。如此也好,便让她为恩铭寺的古墨龙靖天作了告别,忘了罢。盛京再见,他便不同于恩铭寺,许会是逢场作戏的敌人。
如此,他也该放下了,从此忘了于恩铭寺的过往,亦忘了她。十年心血,不能让任何人毁了,他要的唯有天下。
“殿下,您当真要服下?若服下此物,便无解药,落姑娘,今生便当从未见过了。”
“他日,我若问起关她之事,皆不得应答,若违,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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