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最是厌恶她人打听她的事,你若想受罚,我亦不介意告知于你。”
语毕,只见,娉娘摇摇头,不再追问。
于此时,从楼上传出一声尖叫,娉娘双手捂耳,一脸笑意。画珠则浅尝一口香茶,待将杯盏放于桌面,拂袖一挥,那烟山古琴便化作一缕轻烟,入了画珠袖中。
画珠站起身,便离了去。屋中独剩娉娘一人,凝视着空荡的屋,陷入回忆中。
娉娘与画珠本是幻蓝族之人,自小流落于外,不知何因,今生不得踏入幻蓝只境半步。不知父母是何人,两人所持的幻蓝珠遭她人抢夺。
幻蓝族人,若无幻蓝珠持身,等待的唯有一死。就在两人奄奄一息之时,梨贺贺之母相救于二人,自此,便拜其为师,学了术法。
梨母离去后,两人便跟随梨贺贺一同长大,侍候于身旁。然,梨母逝去时,曾让两人立誓,勿要将学习术法之事告知于梨家人,若违了誓约,便自废修为。
突然,一阵急促敲门声让娉娘回过神,她站起身开了门,来人是方至仙上居的酥桃,酥桃胆子便小,定是知晓了俞征之事,给吓怀了。
“娉娘,阁楼上出了命案,瞧着衣着,似是你侍候的俞公子。”
闻语,娉娘故作惊讶,继而一脸忧伤模样。
“怎会如此?适才与我一起还好好儿的。”
于此时,两个官差模样的人入了房门,因娉娘是最后见俞征的人,纵非凶手,亦需传她问话。
见这两个官差非善类之辈,娉娘便生了谨慎之心。故作弱态,娇艳雨滴,楚楚可怜。非她怕事,确不想给梨贺贺惹麻烦,梨贺贺一早将娉娘安置于此,便是借她风尘女子身份好做要事。
娉娘被带至阁楼之下,与众人一起询问,仙上居出了命案,老鸨子自然吓的不轻。
“娉娘,有人目睹你与俞公子上了阁楼,你是何时下的阁楼?”
闻语,娉娘哭泣起来,一脸惧意。
“小女子确与俞公子一同至阁楼,可公子说今日累的慌,小女子便下了阁楼。至于俞公子何时丧命,小女子确实不知。”
见娉娘这般模样,俞征那般惧人的皮骨,柔弱女子亦无这胆色,官差也便放了娉娘。
于此时,梨府中已然知晓,俞父气血攻心,一病不起,待俞征尸身送至府上,便安放于灵堂。房中,梨贺贺方入房门,便抹去眼角泪痕。
既是做戏便要做全套,勿要人看出端倪才好。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梨贺贺便速速躺于床榻之上,画珠为其盖好被,垂下窗帘。
随着推门声响,丫头于大夫一同入了房门,待隔巾诊脉,大夫一笑,站起身。
“夫人无碍,稍作歇息便好。”
闻语,画珠凝视着大夫,一脸笑意。
“大夫,我家夫人近日喜食酸物,时而吐而无物,大夫可知为何?”
闻语,那大夫身子一愣,瞬间便明了画珠之意。只见他拱手作揖,微微一笑。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喜得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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