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此事全因女儿贪玩儿赏乐,竟忘了归辰,与九哥哥无关,爹爹便放了她,可好?家和方能万事兴,且九哥哥已然知错。”
她站起身,一脸愧疚之情,今日若不求情,受罚的岂是落宣柏一人?杏叶,紫衣,皆脱不了干系。为落祁斟了香茶敬上。见此,落祁接过香茶一饮而尽,将杯盏放于桌面。
“既然落儿求情,爹爹若不应允,岂不驳落儿一番苦心。”
闻语,落宣柏松了口气,落溪笙摇摇头,一脸无趣。一家人用过些素食,落祁便连夜回了相府,赶明日早朝。周仙儿不放心,自是留下相陪。至于落溪笙,因周梓贤身子尚未完全康复,他便负责调养。
夜已深沉,待落祁离山后,便各自回了禅房。今夜为让杏叶侍候,待杏叶离去后,她静静躺于床榻之上。只见掌心一道蓝光闪过,那毛绒绒的小东西便又现了身。
见此,她起了身,盘腿坐于床上。那小东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就这般与她相对视,竟不怕生人。
“白日走得急,忘了还有你,竟将你带出了菩提村。不过你可安心,定会想法子送你回去,回去之前,你便跟着我,可好?”
似是听懂她言语,那小东西点点头,煽动着小翅膀,于她身旁来回飞舞。见如此有灵性,便唤它为团团。一切相遇皆是缘,团团虽来历不明,却未伤她半分,留于身旁作伴也好。
老爷子说过,此地玄学盛行,修行者亦是不少。二哥哥落子然,便是修行之人,如此她便安心了。团团伴于身旁,也便不会怪异。
团团非寻常之物,竟可藏匿于她掌心之中,那她为何会是宿主?落爷送她至此,当真如此简单?伸出右手,团团轻然而落,渐渐隐匿于掌中。
见此,她便熄了床头灯栈,躺身入眠。次日清晨,隐约能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她缓缓睁开双眸,坐起身来。见来人是周仙儿,吃了一惊。昔日晨起所见之人皆是杏叶,今日换了人,倒有些不适。周仙儿将洗漱木盆放于桌面,将擦拭巾拧干,亲自为她擦拭着。
“娘亲,唤杏叶来便是,何须娘亲亲自为落儿梳洗?”
坐于铜镜前,望着铜镜中的周仙儿,双眸中有喜悦,又有不舍。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疼爱。待洗净后,拿起装台的木梳,轻轻为她梳理着。
“娘亲,可是有何事想与落儿言明?”
闻语,周仙儿点点头,精心为她梳理发髻。
“落儿,看着看着,你便长大了,还出落的亭亭玉立,容貌倾城。若是及笄,提亲之人怕是要踏破相府门槛。不过,昔年我便为你与贤儿指了婚,如今贤儿已至盛京,亦是才俊绝双,你看,可有意?”
闻语,她身子一愣,睁大了双眸。于她而言,周梓贤与落宣柏一般,不过孩童罢了。如今她受身份所束,唤了一声哥哥,这身子年龄还小,尚未及笄,周仙儿又是一番苦心,她当如何拒了这心意。
“娘亲,我与表哥初见,便无心之失伤了他。表哥并未追究已然万幸,怎会娶我?再者,并不熟识,待过些日子再谈也可。”
闻语,周仙儿点点头,觉得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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