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
在茫茫的时空之中,在失落了的星辰之中,他曾凝视这样的目光,再擦肩而过。
然后,这一错过,便是亿万年。
不,他一定是喝醉了,这酒太劣质,糊涂了。
于妈妈这货,真是越来越鸡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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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少装疯,快拿钱来,不然就滚!”
于妈妈已经火冒三丈,口不择言。
“好臭。”
半晌,才从下首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什么?你说什么?喂,什么香的臭的,有钱就是香没钱就是臭——”
“你的嘴好臭,你自己意识不到吗?”
下一秒。
于妈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觉自己的身体就飞上了半天。
于妈妈是个胖子。
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轻盈腾云驾雾的感觉。
接着……
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哎哟!!!”于妈妈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身躯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会不会有灵活的那一天。
哭爹叫娘地大喊着,“来人,来人啊……这,这厮,不但不给钱,还打人,噢哟……”
几个生猛的男人围上来。
自然,每一艘看起来温香软玉的船上,都会养着这么几个威猛如狼虎的打手。
不然生意还怎么做。
男子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这酒可真难喝,还敢收我这么贵。”
他扔下手中的酒壶,酒壶当啷一声,碎成了无数片。
碎片突然就好像长了眼睛一般,直接飞向那几个打手的膝盖穴位,稳准狠。
完全猝不及防,几个打手痛得咕咚倒地。
还有人忍痛要再上来的,男子随手在湖水里搅动了一下,水珠弹了出来,竟然好似钢珠一般,直射向那人面门。
鲜血飚出,当即倒地。
男子在一众呼痛声之中站起,他这才真正的抬眸。
然而他并没有看吓得两股战战,想爬起来又实在不能够的于妈妈,也没有看在一边流着眼泪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的如月,只是淡淡地,带着一丝探究看向站在月光下的舒墨。
他的目光好似洞彻万物,寒凉如冰。
然而他看的那个少年刚好转过头,给他看一个圆圆的、光可鉴人的后脑勺。
……
“郎君!”
如月似乎这才恢复神智,窈窕优美的身躯朝着男子轻灵地奔过去,转眼便依靠在男子的肩膀上。
果然是红牌倌人,这依靠的姿势极之娇媚,又柔弱之至,但凡是个男子,还不立即将佳人拥入怀中,好生亲密一番。
……
舒墨一反手,猛地拍向吴喜跟曾平平的肩:“喂,还愣在这干嘛,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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