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俗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我却偏偏不,愣是要慢慢的将事情做完了,再去抢这当朝状元的头衔,不过,我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吧,那是因为这状元郎的位置我知道一定是我的,不信的话就陪我等着那么不出一个时辰,等到传话的人带着状元袍来这听水榭来找我,便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有人带着状元袍急匆匆的过来找我,一件红色的袍子进入眼帘,我似是不屑于穿上它,可眼前那个送袍子的却还是殷勤的说着客家话,“恭喜沈侍郎,贺喜沈侍郎,这状元袍还真真是让你给穿上了,上头特意让我来送这袍子,还传了句话说是要沈侍郎明日挑个时间去御书房一叙。”
那人将这袍子递到我的身前,我接过来,浅笑了一声,回复,“你回去传话给上头说是我记下了,等早朝完毕,记淮一定去。”
“好嘞,咱这就去回禀上头,就不打扰沈侍郎休息了。”
我铮铮的看着这件袍子,原本离得远远的众人立马围过来,朝我殷勤的说些客套话,不过唯独有一人的态度对我不同,只看那人以骄傲的姿态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来到我的面前,说着他自以为是的话,“记淮,你不是说你不要这个状元的吗,你为什么还收下这个袍子,你说你是不是改变主意想要违背当时咱俩的约定啊?”
我却不以为然,只是愣愣的点点头,应声答道,“我记得啊,不过我就是改变主意了,现在呢我要回去准备准备,你就顺其自然吧。”说完我就冲他勉强的笑了一下,大步大步的走回沈府。
他还想说着什么,就看了看周围的人,无奈又着急的哎呀了一声,顺着我走的方向追了上来,像是要拦住我的样子。
沈府老太太赵青烟早就让沈家的人待在正堂等着我的回来,见我拿着状元袍也就松了一口气儿,赵青烟大笑着站起身,待到我走到她的身边叫了声“祖母”,她才开口说话,“记淮啊,你如今是咱们沈家最出息的娃娃了,可不像你爹似的成天就知道说什么中听不中用的大道理。”说这话的时候还冲我爹沈蔺翻了个白眼,继而又温和冲我浅笑道,“现在你也算是一个大孩子了,等你过些时日行了加冠礼就更不一样了,奶奶我呀真是替你高兴,也替咱们沈家高兴,今儿个你最大,看你有没有想吃的啊,吩咐厨房去做。”
面对赵青烟那满目慈祥的眼神,我毫无招架之力,笑着看了看我爹,他虽是未说话但那满脸的不高兴我还是能看出来的,随即想了想,就开口说道,“今日还是凭祖母和爹做主吧,辞安还约了我在未时找他商量些事情,就先走了。”
说完我便想要溜之大吉,谁知道这谢辞安一头栽进了沈府,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回头尴尬的笑了一声,“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我这就过去。”
“站住。”我刚迈出一步,谁知愣是被父亲叫住了,我有些心虚的回头跟他对视,先是冷静的咽了一口水,继而问,“怎么了父亲,是还有事情要嘱咐的吗?”
“你待会儿去尚寄坊买些茶叶回来,还有明天你母亲该回来了,记得多买些。”
见父亲这么说,自己也倒是松了一口气,应声答应了,便给奶奶和父亲辞别,赶忙到门口询问着谢辞安,“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啊,我能有什么事。”他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回复我,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当即拉着他就先往街上走去,路上他便不停的问着我,“不是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拉着我去哪啊?”
到了个离沈府远了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叹了口气,“谢辞安,你能不能少说一点话,不知道的人还当是我把你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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