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香:“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又转向庭竹,欲言又止。
庭竹这话痨对着旁人反而特别毒舌又安静,挑起白通刚才看的书,拿起就往边上一挪,摆明了不想理她。
可怜白通一无所知,却被两人之间诡异的冷气绷起一身鸡皮疙瘩,只好解释:“这位小公子叫庭竹,好像是个什么叫阿秋的朋友介绍来的,和我很投缘来着。”
苏合香没太在意白通,反而在他话音落后紧接着问旁边在甩脸色的人:“你师父如何了?”
这俩大男孩给愣住,如果说庭竹之前是因为冷,汗毛炸起三分,现在直接因为生气窜到八分:这女人总算是能想起他师父了?可是她哪来的脸问?
庭竹冷生生答:“还没死,不劳挂念。”
苏合香:“……”
庭竹这小子,这天没法聊了。
之前不是那么能扯皮的么,现在嘴巴毒成这般模样,不知道向谁学的。不过,听着内里赌气的成分,苏合香倒是没漏掉:“还没死……是几个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啊哈……”白通在中间打哈哈:“医圣说,最近有些要事需要处理,让庭竹过来和我一起住,既是彼此作伴有个照应,也是教我学医。对了,话说阿秋是谁?为什么感觉她对我很熟悉,我却不认识她的样子?”
“嗯……”苏合香作沉思状:“阿秋啊,她是我一个亲戚,远亲吧。我经常和她提起过你,你们还远远地见过,但是没有交流太多,所以你不认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
上次在碧沙潭他俩算是简单打过照面,但是谁也不认识谁也没人介绍,后来阿秋直接遁走,俩人也算完美错过,能认识除非见鬼。
“是这样啊……”白通有些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叹口气:“可惜了,应该是个比较有意思的人。”
气氛低沉,庭竹本来就没有好脸色,不想多说话,而苏合香因为有愧,好多话也开不了口,白通心中郁结,自是不复往日活泼开朗。
于是在简单的几句话说完之后,一度安静的有点尴尬。
“那什么……长容哥还好么?”白通找话说:“最近都没有见到他,有些挂念,但是我又不能出去……”
这孩子一直单纯,别人待他如何他便待别人如何,在出事后,苏长容对他百般照顾,他心中感激也不是没道理。
思及此,苏合香眸子闪烁了一下。
阿通他,连白叔叔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阿通……长容他很好,不用担心……”
“那苏姐姐呢?还好么?我看你好像都清瘦了不少。这段日子,也不算顺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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