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郎选择的垂钓地,比陈长安张象的远很多,出了鲈鱼乡,又多走了二三里的路。
在白龙江一处小水湾的岸边,已经有人在那里给太平郎和陈长安架好了钓椅,两张钓椅的顶上都打着伞,中间都放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新鲜瓜果,每张椅子后面还都站着一个保镖似的人,大晚上带着墨镜,看样子挺唬人。
“你这是摆起来的谱,还是怕死,竟然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陈长安说着话把背着的双肩包放到钓椅上。
“主要是怕死,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估计我早晚得遇上暗杀,走上了这条路,想躲是躲不了的,所以早点准备,要是真碰上了,到时候再想亡羊补牢就晚了。”
太平郎拿出了鱼竿,把鱼漂和鱼钩连着鱼线接到轮毂的主线上,奋力抛入水中又抽回来,反复几次,试了试远处水的深浅道:
“看到那块凸起的礁石了吗,就那边,水深应该在七八米,估计应该藏着鲈鱼呢,怎么样,比一下看谁钓的鲈鱼更多?”
陈长安打开了旁边接着一台小型柴油发电机的远光灯,刺眼的灯光一瞬间沿着江面打出了好远,光的尽头正照射在那块礁石周围,距离岸边大概二十五米到三十米,是刚好能用肉眼看到二人用的夜光鱼漂的地方。
不得不说,身体上的变化给陈长安带来了极为众多的好处,他原来的近视眼也被这变化痊愈了,甚至看得比一般人的好眼睛看得都要清晰许多,不过他仍然是愿意带着他原来的那副眼镜的镜框,就像是带着一副面具……
“行啊,还要赌点什么吗。”陈长安问道。
“我好容易忙里偷闲,当然得赌点什么了,我若赢了,帮我救一个人出来怎么样。”太平郎把挂好鱼饵远远的抛了出去。
陈长安甩杆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调整了动作,依旧让鱼钩轻飘飘的落到他想让它落到位置:
“救人?太平郎你怕是找错人了,从综合实力上看,黑无常更适合营救的这种工作吧,找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救人,亏你说的出口,你就不怕倒时候你还得费心费力的去组织营救我?”
“哈哈,要是你也被人抓了,我肯定是不会去救人的。”
太平郎不着调的开着玩笑,把鱼竿放到一旁杆架上,从小茶几上拿了一块切好的西瓜,仰倒在了鱼椅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用手指着远处闪耀着微光的鱼漂说道:
“先钓鱼,我可看到我的鱼漂刚才晃了一下,老子掐指一算,你今天必输无疑。”
“输赢只有天知道,真搞不懂你们怎么把输赢看得这么重。”
陈长安也把鱼竿放到杆架上,坐到了鱼椅上,喝了一口水,看着远处两个两相辉映的夜光鱼漂,问出了他这一个月来一直想问的话:
“你那天救了我,是碰巧吧,你去那也是为了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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