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乡间小屋,在忍受着猫娘娘的白眼之下吃完晚餐,陈长安躺回木屋的床上,望着天花板默默的想道……
……
太平郎确实是来了,但没像他估算的那样,而是在十几天后才姗姗来迟。
此时已经是七月上旬,陈长安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就连心脏上的伤也接近痊愈了,原本露在外面的陨石已经看不了,只剩下一个四角星样式的黑色疤痕。
猫娘娘送来的剩下的那三本书《昨夜的暮色》、《魔术戏法》、《九州古代铠甲概述》,也已经被他通通看完了,甚至还有闲心在书上的字里行间加上了备注。
陈长安最近的日子里总爱做梦,他梦见好多用言语描述不了的场景,有高高的城堡,有幽静的森林,还有包含着血与火的战争,每一个梦里都有一个穿着残破的黑披风的神秘人,就站在梦境的里面远远的看着他……
“走啊,钓鱼去。”
在一个午后,陈长安又梦到了神秘的黑袍人,醒来时已近傍晚,而太平郎也早就了半晌,一直等到他从梦中清醒。
没食言的是,这次太平郎没忘记带着鱼竿来了,两支白锦竹制成的名贵鱼竿,比陈长安以前用的都好。
“行,怪我睡的太晚,不过夜钓正合适,走,钓个通宵。”
陈长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句话好似把时光都推向了十几年之前,人都没变,只不过是钓鱼的工具越发的名贵了,就像十几年前他们曾经历过无忧无虑的时光一样。
“你这是大好了?”
太平郎看见陈长安活蹦乱跳,脸上挂着笑意。
“还差一些,最近有点贪睡,伤好的差不多了,但要全恢复过来,还差点时间。”
陈长安背上背着从猫娘娘那里借来的背包,同样的太平郎也背了一个,里面装着太平郎一起带来的各种鱼钩还有饵料一类的,种种色色一大堆。
钓鱼有时候也不简单,有人曾开玩笑的说,钓鱼的准备工作甚至比打一次战争还要复杂的多。
这次太平郎不是一个人来的,可能上一次也不是,只是陈长安没有看到而已……
下了楼,陈长安看到了太平郎带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六先生,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胖子。
六先生还是陈长安初见时的打扮,一身黑西装,打着领带,一杆用蓝铜精密打造的长枪背在身后,看见下楼的陈长安还朝他善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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