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婵认真回忆:
“江明死状很是恐怖,但江姑娘一个闺阁女儿却不避讳这个,看着他的尸身还很不舍地一一抚过。
那日就我和她两人,她伤还未好,仍是坚持自己拉着灵柩上了山。
路上也很少歇息,还不断给奴婢打气,乐观又开朗。
当夜我问询起若是主上真退了婚,她如何是好。她说即便是嫁个庶民,只要安乐一生也是很好的事。
后来我遇袭,江姑娘一个弱女子,竟还要冲过来救我。
还有,她失忆一事确实为真,她记不得自己有个姐姐,也不知有大叶寺,还错念成打野寺,也不知今年是哪一年,还问奴婢来着。
主上,江姑娘是很好的。简单、善良又知足,还很勇敢。”
魏酌抗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点点头。如此,便是他多心了。
“行了,你下去吧,叫十一进来。”
“是!”红婵行礼告退。
一会功夫,十一跨步进了书房,正是当日奉命去“加点东西”那人。
“五十散的事可妥当?”
“主上,已经妥当。此事是拉白依寒还是陈国公?”
魏酌抗用手指轻敲桌面:“做两手准备吧,现在正在紧要关头,先等等情况。”
抬起头:“扶乱之事,最后结果如何?”
“和亲之事定了,二公主去和亲,她点了江蓠一起随行送她去北疆,皇上允了。
另外,皇上此次会派小叶国师随行。
至于送嫁主将,还未定。白擎还在皇帝书房没出来,应是在商议此事,不过那日咱们安排了白擎与岑卓的冲突,比较大的可能,白擎会乘机踢岑卓离京。”
魏酌抗一扬眉:“江蓠,她要去?岑卓可是要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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