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玢拿着条浸满盐水的鞭子挑着那人的下巴冷冷的问道。
地牢的里混合着血腥腐烂还有股不知名的难闻气味。一旁临秋直皱眉头,却不是因为这里的气味,而是严玢这几日太奇怪了。本来是她抓住这客栈老板要来审问的。可严大人二话不说,自己就来了。而自己做错了事,也没说要罚她,还依旧叫她跟在身边。本以为严大人转了性,可一看这下手的重度,便道是自己想多了。
“我…我说了…我没见过你说的那人。”那店老板浑身上下看过去竟已没一处好皮了,就这副进气少呼气多的模样还依旧不松口。
严玢对着他的小腹下面又是一鞭子。
惨痛的叫声贯彻了整个地牢。听着似乎连那角落里的老鼠都会瑟瑟发抖。
“你的妻子和两个儿子都住在榆县吧。”严玢看着那人红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小儿子才四岁,我的人去时他脖子上还挂着这样一个金锁。”说着掏出一个拴着红绳的长命锁来在那人眼前晃了几下。
那人见到后极力想抬起因红肿刺痛的眼皮来。
“不管你原先在那个人手下做事许你多少好处,可总得要看看自己和家人有没有命花吧?”严玢冷哼,随即又说道:“如果你现在诚实一点,你的妻儿还能留着命过活下半生。我保你们平安。”
那人沉思片刻,终是张嘴说了。
“一会香汤里记得给我要加桃木。”薛泠用勺子搅动着面前的粥对那姑娘说到,“记得多加些,我习惯桃木香。”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
看她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薛泠真怕一会她若还是执意一个人搬进来,那木桶会不会把她压死。叹了口气,取了碟没动过的糕点放在她面前。
“你也吃。”
那姑娘急忙摇了摇头,摆动幅度这么大也没见脸颊上有一丝肉因此颤抖。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自己活得这么滋润却把手底下的婢子养的这般可怜。
“吃!”
那姑娘又是一颤,随即捧起块糕点小心翼翼的长着小口咀嚼起来。
吃饱后那姑娘端着残羹剩饭走了,薛泠又开始思考怎么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对于自己所处的地方现下是一无所知,如果贸然出去很可能又被抓回来。不过就自己目前这个待遇,即使发现了暂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自己现在只有个碎碗片罢了,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门开了。因着要搬一个盛了水的木桶,就显得十分费力。关门的时间就也变长了。薛泠趁机想要溜缝儿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只能看到一片黑。那小姑娘和另外一个侍卫样的人搬了水桶进来。放下后,那侍卫便转身不多做停留的走了出去,随即带上门。
看样子刚才那帮忙的侍卫和守门的是一个人?难不成把她看的这么严是因为人手不够?不知道守门的是不是全天都在门口,若是的话八成还有一个人和他轮流。
脑海中不停思考着,面上却不表。用手试了下水的温度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见状,那姑娘放下换洗的衣物后也退了下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