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没有座椅,那案几又那般矮。她也只得跪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薛泠没动那吃食,只是试着和这小姑娘交流。
那小姑娘嘴巴始终不曾张开,也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来回答薛泠。只是用手指了指那些食物,示意她吃。
“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怎么敢吃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薛泠佯怒道。
那小姑娘有些为难,取了双筷子夹起一块饼送入口中嚼了嚼咽了下去,随即张口示意薛泠看。
见这情形,薛泠有些认命了。看来一时半会从她口中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
“那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么小的地方吧,我若是想出恭怎么办?洗漱又该怎么办?”
小姑娘又指了指薛泠身后的方向,她这才发现那个角落里有个恭桶。虽然简陋不曾有个遮挡,但好歹看起来是个新的。
薛泠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那小姑娘倒是没回答后面一个问题,仍是示意薛泠用饭。
这么久没吃东西,说不饿是骗人的。更何况虽然住的简陋,这菜样可委实一点也不简单。大大小小的盘子摆了有大半桌,薛泠只好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等到薛泠吃饱了,那小姑娘才又慢慢将空了的盘子收起来,起身要走。临出门前又给薛泠指了指那个恭桶,又做了个敲门的手势。示意她用完后敲门就会有人收走。做完这些动作后,敲了下铁门便有人在门外又是一通鼓弄的将锁打开才退了出去。
这都什么事啊!酒足饭饱后的薛泠一个‘大’字的瘫在床上有些绝望的想。
另一边。
“跟丢了?怎么会跟丢了?”临秋急的直跺脚。虽说之前答应了薛泠,可不代表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已经犯过的错误她向来不允许自己再犯第二次。所以当自己表示会亲自送信离开时,也安排了人手跟着薛泠。
而阿冬会帮助薛泠离开则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可是现在派去的人却说跟丢了。
“我们当时见林公子他们进了一家客栈,可是等到第二天中午都没见有人出来。马匹一直在,而这之间也不见有人从正门出来。”那侍卫低着头回道;“等到我们再进客栈查看时,就发现人没了…”
“那客栈老板呢?”临秋咬牙问道,这一次估计严大人就不是叫她泡在河里几天这么简单了。
“客栈老板只说自己没接待过那两位客人,我们也不好抓人…”那侍卫明显不知道薛泠是何身份。
临秋气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暴栗,“快点给我去把那个店老板抓起来,等我拷问!”
她已经说不全话了,只觉得现在头上流下的汗水能将整个泾州城淹没了。
双腿打颤着,走进了严玢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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