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匠师往往把伴金石作为寻找金矿的标志。外加通过薛泠带回来的野薤子,那金匠也认定先前的洞穴定是有人开采金矿遗留下的痕迹。
可挖金子并不是个容易的事,先前薛泠发现的那个地方便是一处挖废的地方。薛泠可没忘记如今国库空虚,若能真的挖出金子来,无疑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所以便央着严玢她要亲自去看。
严玢可没忘了薛泠先前落水之事,虽心中并不愿意叫薛泠过去,可也不想一直就这么拘着她叫她人在西北却过着和宫里无二的生活。虽不太情愿,却仍答应了,只是多派了些人跟着防着出什么意外。
他本是想着自己跟着去的,无奈泾州还有要事,也只得作罢。
对此薛泠喜闻乐见,虽说她最近心底越发想要无时无刻和严玢黏在一起,可是要穿着男装在众人面前与严玢含情脉脉的对视…那个画面,薛泠自己都觉着刺眼。
自那日阿冬不小心闯入看到她们拥抱后,每次见严玢时表情都极为怪异。误会严玢有龙阳之好的人有阿冬一个就够多的了。
不过也还好阿冬不是什么多嘴之人,也免得薛泠再多用些威胁手段了。
泾州城西面一客栈外,有着一家茶铺子。
铺子简约到极致不过一张桌,两条长椅,供茶客们歇歇脚罢了。
那铺主人正在里面烧着火,不一会端出碗茶汤,对着坐在长椅上的严玢使了个眼色。
“客官,您的茶好了。”
严玢掏出几枚铜板丢给他,抿了口茶汤起身走进隔壁的客栈。
若是薛泠在这就会发现,那客栈的老板、伙计都是她曾在严玢住处看到过的人。
那小二见严玢进来,忙带路上了二楼。小二自己走在严玢左侧阻断了一些一楼食客可能投来的目光。
将严玢带到二楼靠里的厢房后,便敲了敲扣住的门。
“客官,您先前要的饭给您这会端上来了。”
里面的人应声开了门,开门的瞬间严玢用手把住门,“好久不见。”
李邺若是当初仔细多问问薛泠泾州城为何在她口中关了城门,或许在看到城门复开后就会谨慎几分。可他没想到这泾州城眼下早全布满严玢的眼线,他来此休整无异于自投罗网。
“殿下先前在灵州为何也不与臣打声招呼?”那小二在严玢拉住门后便退下了,屋内如今只有严玢和李邺二人。
李邺气鼓鼓的瞪了眼严玢,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原先在宫里的时候也不觉得这家伙又这么缠人。
“静玄,我现在早不是什么殿下了,你叫我以什么身份面对你?”李邺转过身不去看他。
严玢到了两杯水,一杯放在他面前,“嘉礼,若我说我愿意帮你呢。“
李邺的右手始终藏在广袖之下不曾拿出。听见严玢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嘲讽一笑,“你帮我?静玄,这话你若是在我刚逃出宫的时候对我说,或许我还能信你几分。”
严玢没反驳他,喝了口水说:“我能给你五千人马。”
李邺噎住,他严静玄什么时候对自己手下的兵马这么大方过?他不一向视自己手里的人马为心血,就是半匹军马外借都要犹豫几天的人怎么突然说这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邺虽心里不觉得严玢有这么好心能白帮他,可到底抵不住那五千兵马的诱惑力和心中的好奇,“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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