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之事,严掌院为大家凯旋而归高兴不已,因此特地给超级班的学子每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各自搭配了一个马夫。
马车里,江函目光落在薛青青的身上“你终于还是愿意与我一同前往万松学府。”
“血亲契约晶石在你那里,我能不来吗?万一哪天你发神经召唤,我还不是要千里迢迢的过来。”薛青青板着脸,说出心中的无赖。其实不想去的,但又不得不去。
江函得意的笑了起来“你是不请自来,当然你愿意,我也不反对,自会好生待你,不会戏弄你。在别人眼里,今天你可是自愿倒贴的哦。”记得在逐鹿学府门口时,薛青青主动上江函的马车。江函的身上可集中了不少羡慕嫉妒恨。
“那些无知的人,不知道内情,就知道瞎起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提也罢。”薛青青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太不爽了。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另外一回事。
薛青青心头当真憋屈的很,最主要的是解释不清楚,另外更不能说那个叫齐尚来的家伙不是男人,那样别人还以为自己有病呢,会被笑掉大牙的。
“我也觉得那些事情不提也罢,反正也没人信。”江函觉得自己是逐鹿学府的风云人物,以后更是前途无量,严掌院最信任的人。别人眼里的富人,家里有矿。很多女的倒贴,投怀送抱,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这些都是摆在别人面前,铁打的事实,任凭巧舌如簧,也不能颠倒过来。
薛青青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她选择了沉默也算是明智之举,反驳亦是徒劳,更会别人以为自己是那种表面不拜金,其实暗地里拜金的圣母婊。
大势已去,没法力挽狂澜。或许在新的环境中,薛青青还有机会一正视听。
毕竟新的环境中,江函在那里不能算高手,想要混出名堂,还需时间。这就是薛青青在没有收到血亲契约晶石召唤,而主动与江函同行去往万松学府的真正原因。
当然,江函也并不傻,自然也猜出其中的缘由,**不离十。因此他打算在万松学府中,更要低调行事,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
既然已经猜出其中的缘由,江函也不反对薛青青一同前往。
一来是因为薛青青有秦怀仁的血亲契约晶石保护。
二来是因为若是遇到危险,可以启动薛青青的那颗血亲契约晶石保护自己,同时薛青青也是受保护的。因此就能形成连环且坚固、无敌的堡垒。
三是因为有一层保护,就没人去追查兰琴馨和萧芳的血亲契约晶石保护作用。
江函收回思绪,定了定心神,带着调侃的语气问薛青青。
“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人的,难道你偷看?”
薛青青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告诉你也不妨,你想非礼我,于是我就出手把你的命根子给砍掉了。”那是当初齐尚来被打昏以后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其中的隐情纯属正常。
江函琢磨着,那个叫齐尚来的家伙,不学无术,肯定没修为,不是薛青青的敌手,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就被薛青青引导能量一下子击飞。
想到这里,江函又问“我们可是指腹为婚的,你把你未婚夫弄废了,你可想到后果。”
“虽然我爹和你爹是世交,但婚姻大事应该由自己做主。况且你坏事做尽,我怎么可能下嫁给你。”薛青青自嘲的苦笑起来“看来上天还是很公平的,我切掉你的命根子,你却发愤图强,我却要一辈子守寡。或许这就是对我的惩罚。”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两眼泪花。
薛青青认为自己亲手废掉齐尚来,现在还是摆脱不了齐尚来是自己丈夫的命运。这就叫自作自受,天作孽由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我却相信,人是可以逆天改命的。”江函暂时不想告诉薛青青真相。
“是呀,你死了。我就彻底摆脱血亲契约晶石的束缚。”薛青青对江函的说辞不屑一顾,反而表明巴不得江函一命呜呼。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是”薛青青来劲了,说得斩钉截铁。
“不过我相信有一天,你不希望我死。”江函觉得待时机成熟,会把真相告诉薛青青。
薛青青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江函“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白日做梦。”
“是不是白日梦,现在还言之过早。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臣服于我。”江函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薛青青训得乖乖的。这倔强脾气,压根没法相处。
“你觉得可能吗?”薛青青对江函的说辞不屑一顾,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根深蒂固,早已给江函贴上恶人的标签。
虽然对方言辞恶毒,充满敌意,但江函不生气,不急不慢,语气平和“怎么就不能呢,以前你认为我是废物,不学无术。还不是在很短的时间里,修为就超过你。”
“你这叫六根清净,心无旁骛,修为一日千里,那也是很正常的。”薛青青专门挑着齐尚来痛处说。
可齐尚来不是江函,自始至终都是两个人而已,因此这样的攻击性言辞,对江函来说,完全没有效果。
江函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怼回去“你的修为那么低,言下之意,你就是六根不净,幻想汉子去咯。”
“这与你没关系。”
“我是你未婚夫,肯定与我有关系。”
薛青青没有在说话,陷入沉默。对于她来说,老是整这些没用的,只是浪费口水,浪费精力。
江函把手伸到薛青青眼前晃悠几下“哟,没话说了吧,嘿嘿。”
薛青青美目闭合,侧身倚靠着。
江函心想,卧槽,居然睡觉,得好好戏弄一下“我这次去六欲山脉中,早已找到摧毁血亲契约晶石的地方。只要你乖乖听话呢,我就把血亲契约晶石毁掉。我呢也是个废人,用血亲契约晶石束缚你,也没用。”
虽然这样的鬼话,完全不能相信,但对于薛青青来说那可是摆脱束缚的救命稻草。她立刻坐直身子,半信半疑“当真?”
“虽然你很美,但我不是男人,我耽误你的幸福干嘛呀。”江函说的言之凿凿,要是换做自己,也可能被骗了。
薛青青思索片刻后,试探性的发问“你该不会趁此机会,开出什么苛刻条件吧?”心想,自己亲口承认把对方变成不男不女,肯定很难饶恕。
“既然事情已经不幸发生,是你的不幸,也是我的不幸。我再提什么苛刻要求,那也是徒劳无功。”江函语气变得中肯,接着刻意提高了嗓门“可那是一生的痛,我无法再延续香火。”
薛青青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对方要提什么条件,心头七上八下的。
见薛青青的表情,江函接着又说“我胸襟虽然宽大,但也不是很宽大。要说小心眼呢,也不怎么算的上。”
薛青青等不急了“别婆婆妈妈的,要怎么样就直说。”心里盘算着,如果要求过分,那就不干,合理能接受的那才干。
通过比对,要求过分的话,就另想办法把对方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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