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居然知道拍马屁和阿谀奉承意思相似。”夏茗希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巧的手动便携风扇,一下下的给自己吹着。
“灵光一闪,大致意思明白罢了。”
“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中考那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发挥失常了,不然或许能去到更好的学校吧。”南钧黎脚下一顿,眸中波光闪过。
“行了,那帮新生们也该收拾完寝室了,我们差不多可以回去了。真是的,宿舍楼里吵外面还这么热。”夏茗希扯了扯领口,丝丝热气乱进衣中,短暂的凉爽后扑面而来的依旧是闷燥的热风。
夏茗希刚整理完被褥,看着正四处走动的南钧黎,夏茗希拉过椅子,跨坐在上面,“真的有诅咒那种东西吗,你又是为什么会被下诅咒?”
“参与了不该插手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
“什么事?什么人?”夏茗希之前也只是在各种小说影视作品中看到过这种奇怪的设定。
“什么事…什么人吗…”南钧黎看向自己的腹部,皱起了眉,那究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南钧黎,她可是我最完美的一个作品,她本该去杀了你!灭了整个麟悍国!可如今呢!你居然杀了她!”南钧黎被铁链锁在石壁上,腹部的血洞正向外涓涓不断的流着鲜血。
南钧黎面前放着一座刻满了虫蛇五毒模样的王座,而王座上的女人正瞪着一双猩红的眼吼向南钧黎。
“她不该受到这般折磨。”南钧黎连吸气都会牵扯到伤口,他痛的额头汗水直流,仍抬起头不可能服软的看向王座上的女人。
“折磨?她本就是我的!你觉得那是折磨吗?那我告诉你,那份痛楚本应是你的!是你南钧黎的!”女人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将手下的扶手捏碎。
“你什么意思?”
“她能救你一次,我便杀你一次!麟悍国已经攻进来了,我活不成了,但你也跑不掉。我要诅咒你,用我岷族对待罪人的最高待遇的诅咒。”
女人从自己的手臂上硬生生撕下来块血淋淋的肉,鲜血四溅,顺着地面流进了南钧黎脚下的石阵。见石阵被鲜血填满,女人将自己的凤冠取下,将中间的宝石取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宝石破碎,一只银色的肉虫爬了出来,直奔女人而去,从女人的伤口处钻进,向女人的心脏处爬去。
“我竟不知道箜篌国的殿母还会这些巫蛊之术。”南钧黎脚下的鲜血莫名开始蒸发,血气顺着南钧黎的腹部攻向了全身。
“可笑,你连你最爱的茗希也擅用巫蛊都不知道哈哈哈哈。”殿母笑着笑着便猛咳起来,随即跌倒在地。
“茗希她……?”南钧黎有些难以置信的瞪起双眼。
“才知道?没关系,我现在便送你去见她。”殿母踉跄爬起,一步步走向南钧黎。
“我,箜篌国岷族女王,如今以血为蛊,以躯为皿,对南钧黎种下诅咒,生生世世灵魂不散,躯体泯灭;汲母血而重生,弑母则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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