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势单力薄之时,你田横又在哪里?”
“未经他人苦,莫劝人良善!”
“你这一辈子大概都没有经历过太过绝望的事情吧!”
“今天,我莫肖就来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说完,不再多言,脸色沉了下去,一刀向田横斩去。
这一席话,田横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毕竟当时与梁家勾结的上任县令已经调离,如今天南海北,再难找寻。
而田横刚刚接任,就发生了这么大一件案子,他不可能不管不顾,他得给整个阴平县还出一个交代。
结局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苦衷。
立场不同,只论两方对错,未免都太过片面。
而今能够解决两方争端的唯一办法,就是有一方彻底倒下。
不然最后结局定是不死不休。
田横的武道修为本身并不弱,也是七品金身境的强者,不然怎么能当上一县之尊。
看到莫肖不继续诉说,一刀斩来,连忙运气内息,晃动身法,侧身躲了过去,随后冲入堂内,将悬挂的宝剑拔了出来。
“铛!”
刀剑相撞,一声脆响,田横直接倒退而出,径直从墙边撞了出去去,口吐鲜血。
做为一个蹉跎十数载,仍对破境先天没有丝毫头绪的田横来说,他从来不会想到,竟然有金身境的武者能让他连三刀都撑不过。
莫肖的刀,太快了。
刚刚田横刚一拔出剑,就感觉到了后面阵阵阴风袭来,浑身汗毛倒竖,一道刀光如同惊雷一般穿梭而至,他根本没有反应余地,只是匆匆的提起内息,勉强的挡了一下,就被击飞而去。
这是势,要想破入先天,就必须先悟出的武道之势。
因着每个人的性子不同,各自悟出的武道之势也各不相同。
如陆铭的刀势,就如同江海一般,浪涛汹涌,而又堂皇大气,而到了莫肖这里,就变成了奇诡翻涌,如同蛇蝎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这是自己对于自身武道的体悟,每个人都独一无二,各不相同。
自身没有武道之势的人,想和悟出了武道之势的人同境界对拼,赢得可能性很小。
就如同一个尚未迈入门坎,而另一个已经走在了自己的道路之上,二者差距太大,不可同类而语。
田横拨开了周围的碎石瓦片,咳了咳,将胸中瘀血吐了出去,拄着手中长剑,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子。
前些日子,和莫肖交手遗留下来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就又被打成重伤,如今田横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没有气力和莫肖一较高下。
待到烟尘散尽,田横静静的看着莫肖走了过来,并未言语。
看到眼前已经力竭的田横,莫肖默默的举起手中的黝黑长刀,准备送他最后一程。
“师父,你看到了么...弟子马上就用你教的刀法,杀了仇人,给你报仇了!”
说完,一刀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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