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莽怎么可能绕过山海关,从北凉州后方侵入!”
“游戏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重要的消息,我却连一点传闻都没有听说过!”
陆铭神色凝重,这么重大的消息,竟然一点风声都没露出。
难怪,难怪这场战争打完之后,大燕随后便分崩离析,各地诸侯四起。
恐怕如今这朝堂之上,已经是皇权衰微,各方明争暗斗,风起云涌。
不知是何人打的好算盘,一手暗度陈仓,以整个凉州后方沦陷为代价,切断振武军后路,逼迫冉鸣冉帅放弃山海关,退守各地救火,将整个北方数郡拱手相让!
这种丢人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传的出去,打到最后,怕也只能是他冉鸣失职,被打的丢关丢地,颜面尽失。
这一手玩得,真称得上是一个绝字!真的狠!
怕是连冉鸣也没有想道,竟然有人为了争权夺利,能做到如此地步!
大好国土拱手相让于异族,简直是丧心病狂!
想到这里,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日,陆铭赶忙起身,奔赴南城门。
这种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不急于一时。
......
放眼于六七丈城墙之上,只见两千名身穿铁甲,武装齐全的士兵,枕戈待旦。
城墙外面,战马长嘶,兵戈之气冲霄。
北莽人大都赤膊着背,露出黝黑的上身,身披不知名野兽的兽皮,腰挎长刀,背上背着弓箭,马背边上别着箭筒,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群,若是循着战阵细数,大致有三千人左右。
刘虎一身甲胄整齐,满脸凝重的立于城墙之上,腰间挎刀,视线落到敌军阵中,脸上布满忧色。
没人知道北莽人有多强。
但是草原的气候极其恶劣,能在那种霜风暴雪之中仍然健壮成长的家伙......
想来也称得上是精兵强将,不好对付。
“大人,县尊大人来了!”
城墙前头的士卒,看到拾阶而上的陆铭,连忙对着后面的袍泽喊道。
“快快快,前面的别挤,赶紧给大人让开条路!”
两旁的士卒见到这一幕,都自发的退后半步,让出一条道来,眼神尊敬的望着陆铭。
两千士卒,一人退后半步,城墙之上瞬间便露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陆铭走在其中,看向眼前一路上这群斗志昂扬的家伙,心情沉重,但是面色不显,仍然是神色轻松,仿佛胜券在握。
这并不是因为他有信心,而是因为陆铭深知。
他是这群士卒的领头之人。
如果他露怯了。
那么两千士卒都会露怯避战。
如果他害怕了。
那么两千士卒都会感到害怕。
如果他选择逃跑。
那么两千士卒都会选择四散逃命。
如果他选择死战。
那么这整个城墙之上的士卒,包括整个东莱县的青壮妇孺,都会与城共存亡,死战到底!
这一刻,他的决策不光影响他自己的命运,也影响了这整个东莱县数万人的生死。
谁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抵挡的住外面的这群敌人。
因此,他们都会下意识的选择去相信,他们所尊崇的长官。
哪怕陆铭下一刻做的决定是错的,士卒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这一刻,他就是无可争议的首领,是整个军队的精神领袖。
在这里,他的选择比任何人任何话都更有说服力!
而他从始至终,丝毫未有慌乱的神色,则无疑是给这群士卒们最大的强心剂。
让他们相信,我们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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