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上官雨燕一时兴起,脑子中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诗出来了。
“不错,看来夫人的诗词歌赋进步了不少。”诸葛瑾楠赞赏地点头说道。
上官雨燕脸色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王爷莫要取笑我,妾身只是一时头脑发热。”
“夫人不必羞涩,这诗词吟赋,本来就是景中生情,随口而出。”诸葛瑾楠温柔地含笑道。
上官雨燕笑了笑,低了下头,然后又看向诸葛瑾楠问道:
“王爷为何独爱诗词歌赋?”甚至在这方面有所建树呢?
“大概是因为它的意蕴美吧,其次是诗词歌赋能陶冶情操,在诗句中能给我一种独特的魅力。”诸葛瑾楠想了想说道,然后又问她,“那你为何不爱诗词歌赋呢?”
“我不是不爱诗词歌赋,只是觉得自己在这一方面没有天赋,就是读也读不懂,只会死记硬背,不像王爷,只是读一次,便知道那诗句说的是什么意思。”
上官雨燕觉得古诗,尤其是文言文,都是晦涩难懂的,而她又不愿意发太多心思在这上面,所以才说不喜欢诗词歌赋的。
“大概这就是各人有各人的天赋了,就像我没有夫人的绘画天赋一样。”诸葛瑾楠表示理解的点头笑道。
“对了,王爷,你当真不会绘画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王爷画画呢。”上官雨燕这才想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诸葛瑾楠画画,平时都是看他练字写诗的。
“多少会画一点,只是功力水平不及夫人分毫。”诸葛瑾楠笑了笑,谦虚地说道。
“真的,我不信,王爷平时太谦虚了,”上官雨燕不相信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看着他道,“不如王爷现在作一幅出来给我看看?”
“夫人当真要看?”诸葛瑾楠没想到她说什么就要来什么,不由地愣了一下。
“嗯,当真。”上官雨燕郑重地点着头,然后又像是怕诸葛瑾楠反悔一样,赶紧吩咐司娜去将自己房中的绘画工具取过来。
没多久,司娜便将绘画工具都取来了。
上官雨燕赶紧将白色宣纸铺在石桌上,然后又将染了墨的毛笔递给他。
诸葛瑾楠看了看她,方才无奈地笑着接过了毛笔,作起了画来。
上官雨燕则是在一旁替他研磨着墨汁。
诸葛瑾楠看了看空白的宣纸,又看了一眼前方的竹林,这才胸有成竹地下笔作画起来。
上官雨燕一边动手研磨墨汁,一边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诸葛瑾楠绘作的画。
他画的是眼前的一片竹林,虽然画的是山水墨风格的竹林,可每一根竹子他都画得极其认真,而且还画出了竹子的独有气质。
谁说王爷在绘画方面上没有天赋的,纯粹就是瞎说,在她看来,王爷的绘画能力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呢!
可见,王爷太谦虚,又欺骗了她了!
“王爷可真是谦虚,只看了一眼就将这竹林画的栩栩如生,可见王爷天赋异禀,王爷还骗妾身说画的不好呢?”上官雨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诸葛瑾楠放下已经画好了的毛笔,闻言不由地哈哈笑了起来。
“夫人可真是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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