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出来的时候,徐夷光和魏博扬,已经站在楼梯口,盯着外头那些高大的桂花树看过去。
任教授并不认识他们俩,只当是面生的学生,便从他们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待他走后,徐夷光转过头来,看着任教授的背影,秀眉皱了起来。
任教授年纪虽然不小了,可是走起路来,看上去倒是虎虎生风,脚步轻盈而且步幅很大,看着身体不错。
魏博扬转过身来,看到徐夷光盯着任教授的背影看过去,他顺着看了一下,发现任教授都已经走出视野范围,他不由问道:“小仙女你这看什么呢,人都走没影了。”
“这个任教授,有问题。”徐夷光沉声道。
魏博扬猛地看向她,察觉到什么,“小仙女你该不会是说,他身上有人命官司吧?”
徐夷光点点头,“他手上有一条血线。”
“血线?什么血线?”魏博扬回想了一下,刚才任教授从身边经过时候的模样,“没有什么血线啊。”
徐夷光白他一眼,“我说的血线,你是看不到的,你知道双手染血是什么意思吗?但凡是杀过人的,双手必定会出现血线,这种血线常人看不到,而且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掉的,当事人的手看着再干净,放在我们眼里,其实都是脏的。”
魏博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旋即他一惊,“那他手上有血,难不成他和许嘉兴的案子有关?该不会他是凶手把?!”
徐夷光还未说话,身后忽然传来阚所长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那声音带着质疑的愤怒,是质疑徐夷光和魏博扬的话。
徐夷光和魏博杨听得这动静转过头,便看到阚所长满脸通红,双眼突出地站在他们身后,紧攥着双手,神情异常激动。
任教授离开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起身走出来,可一出来,却听到徐夷光和魏博杨这样的对话。
叫他怎么相信?
徐夷光看着阚所长,“你都听见了?”
阚所长满脸涨红,“我不相信!”
徐夷光挑眉。
“我不相信!”阚所长咬着牙,眼神里充满不相信,“我见过任教授很多次,每次提起许嘉兴,他都很难过,那种难过是装不出来的,而且第一个报案的人就是他,当时他也有不在场证明,他当时正在学校上课!”
徐夷光望着阚所长,停顿几秒,道:“先回去。”
语毕,她直接转身走人。
阚所长现在太不冷静,他认识任教授多年,甚至期待任教授帮助自己找到有用的线索,自然无法相信任教授才是真的杀人凶手。
而这个地方,人多眼杂,不适合说话。
阚所长也需要冷静冷静,等阚所长冷静过后,他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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