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晚的事,她便脸颊通红。
不知道为什么,连俏总有种把谪仙般的九爷拉下凡尘沾上人间烟火气的感觉。
还有他那修长的手指,本该是提笔挥毫的呀。
连俏捂脸,不敢看到床单上的鲜红。
于是九爷走进房间的时候,便看见连俏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小脸蛋比抹了胭脂还要红润。
“这么高兴?”
“九爷!”听到九爷的声音,连俏火急火燎地起身往前走,而后腿一软……
所幸九爷及时接住了她,连俏才没有摔得太难看。
九爷抱起她,而后将她稳稳地放在床上。
在温柔目光的注视下,连俏脸色绯红。
她在想,如果能一直被九爷这般温柔对待,那么这辈子便也值了。
……
苍寞带着一众使者离开燕京的那一天,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位郡主。
新月郡主是户部尚书的女儿,临时封了个郡主,赏了些嫁妆,便草草跟着苍寞走向回南岳的路。
苍寞一行人约莫走了半个月,等他们离开大齐的时候,燕京的街头便铺天盖地传播着纸条。纸条上写着,萧倾宥,前朝太子。
萧倾宥是谁?
别说百姓们不知道,就连大臣和绝大多数皇子都不知道。
事发当天,东厂接连来了好几个人。
先是方华求见九爷,态度恳切又极为焦躁地求他离开。
“九爷,您不能留在燕京了。万一他们直接点出您就是前朝太子,到时候肯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况且说得好听些是前朝太子,说得难听些便是前朝余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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