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抿了口热茶，语气平静：“卫指挥使应该知道，误抓这种事只有西厂能做得出来。”

言下之意，东厂没有误抓。

“九爷……”卫祁双手抱拳，眸中似有痛苦之色，“他对我很重要。”

“本督是有原则的人。”

“九爷，他真的是无辜的，他是被人恶意挑唆的！”

“做了就是做了。”

“九爷！”

书房里的空气陡然变得紧张，连俏弱弱地举手。“我有问题……”

九爷依旧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你怎么还在这儿？小孩子不该熬夜。”

连俏：“……”

她都在这儿有一会儿了好吗！

嘴角微抽，她问：“我想问问，卫指挥使说的人是谁啊？”

宋铮？

那也太惨了叭！

被九爷丢进东厂刑狱里去了？

啧，心疼自家哥哥是有一点的，但莫名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

对，就一点点！

彼时卫祁没说话，九爷倒是说了一句：“你问问卫指挥使，让他告诉你他的心上人是谁。”

卫祁：“……”

连俏：“……”

哇哦，好刺激哦。

半晌，卫祁才硬着头皮道：“去年皇上钦点的文状元宋铮。”

连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状元？还是文的？就宋铮？

不好意思，她很没良心地笑了。“可是宋状元怎么会是锦衣卫的人呢？”

卫祁的耳后根有些红，九爷摸了摸连俏的脑袋，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卫指挥使说是便是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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