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临春让她不要管平平。
这些天来谢临春不仅仅是在观察国公府的人,她还在观察平平,在上次平平说了三姑娘哑了之后,谢临春就基本上确定了,这人是谢国公的。谢临春如今没有反咬平平一口,完全是看在这些天来平平的确是照顾她良多,给自己传递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的份上。
于氏不懂为什么,但是也没有自作主张。
这回谢临春更加庆幸自己不放心平平这个性子,怕她被别人一问就什么
东西都说出去了,所以有什么计划都没有同她说过,所以现在才不怕她跑到谢国公那里去通风报信。
谢临春之前还奇怪来着,为什么每次谢国公来的时候平平都这么恰好不在,现在想了一下,这就是里应外合的魅力吧。
同于氏的消息传过来的是一套夜行衣,于氏让她等夜半的时候换好了衣服,然后将军府的暗卫会把她带出去,离开前会朝小重楼放一把火,到时候放一具乱葬岗找来的尸体进去就好了。
谢临春一点都不担心如果这个火放到一半就被熄灭了该怎么办,古代的房子都是木制的,上上下下全都是木头呢,那里怕着不了。
于氏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配合放火的计划,直接在当天将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在家里闹了出来,这家国公府就当真是乱的不得了了。人都是喜好热闹的动物,小重楼的丫鬟婆子们本来就对这楼里的主子没有什么尊重,有了热闹,就一下子全都跑来了,去看热闹去了!
一阵混乱过后,谢临春成功地在将军府落脚了。
是于氏的母亲接待了她。
她看着谢临春,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还有遭了大罪的外孙女儿。
从前那个假的,她一直就不怎么亲近,觉得她不太像是他们卫家的孩子,看着不是个根正的,她自己也不喜欢亲近外家,所以没有什么感情。如今真相被揭开,她都恨不得把那贱人母女给抽筋扒皮,扔进油锅里才能解她心头大恨。
想着,她不禁便有了泪意。
谢临春连忙道,“老太太,都过去了,都没事了。”
卫老夫人看着谢临春,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多亏了你,多亏了你。”
想想国公府满府的人,那安国公与那老太太看着都是正派的人,可是明知道这出狸猫换太子,还是冷眼旁观,甚至纵容妾室残害子嗣,当真是一家子人都是缺了良心的败类!
如果不是这个才入京的孤女,自己的女儿不知道要被瞒多久,瞒上一辈子都是有可能的!
那她那可怜的外孙女儿呢?
被毁了容,还哑了嗓,是不是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关上一辈子?
卫老夫人都不敢细想,她怕自己想的多了,就忍不住现在带上兵马,去踏平了安国公府。
谢临春看着一脸痛苦的卫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般道,“我不知道二姑娘如今的嗓子是怎么回事,但如果是她的脸的话,我想我还是有办法医治的。”
这也是平平打听来的消息。
二姑娘虽说是割肉救母,但也只是听着骇人听闻,那小徐氏还不敢就这么在人脸上剜下一大块肉下来,只是用刀子象征性地划花了二姑娘的脸,没有缺肉。
只是这样的话,谢临春还是有办法的。
快穿了这么多个世界,有过这么多人生,有些手艺很正常,毕竟谢临春也曾经是个顶尖的整容医生,这类的皮肤移植手术她不知道做过了多少,现在二姑娘的脸唯一的难处可能就是时间比较久远了,以及现在的条件可能会比较差一点。
谢临春现在与老夫人开口,就是想要在将军府面前卖一个好的,肯定是有了十足的信心才敢这么说。
老夫人一听,“真的?”
谢临春点点头,“只是这个方法可能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皮层移植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是骇人听闻的事情,谢临春觉得自己还是提前给这些古人打好预防针来。
“我的母亲是医女,家族不显只是因为我们擅长的并不是现在的大夫擅长的那些手段,所以可能我的意志方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有些人都会难以接受。”
“老太太先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能医治,但是这件事一定得信征求了二姑娘的意见,不然我不会做的。”
卫老夫人哪里还管别的,在她看来,外孙女儿的容貌有救,那就是最难能可贵的事情了。都是姑娘家过来的,她心知外貌对一个姑娘来说有多重要。
“有希望就行,有希望就行。”
“王妈妈,快去给咱们的贵客安排住处,现在来不及准备,就先在我这边的厢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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