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颍州,带你看淮河,就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的淮河…颍州就在淮河边上。”富弼觉得前面像是一个城门…可能自己跟婉儿真的又到了一座城了。
“这不远着呢吗?”婉儿不解,难道这就到了?
“嗯,远着呢,只是…咱们过了这个城…可能得好久才有下一次城,来不及入城驻店了。”富弼考虑的不免多一些。
“那好,咱们入城吧。”婉儿还没觉得累,就要驻店了。
“跟你在一起浪迹天涯,不论在哪过节都行,咱们又何须赶着去那呢?!”富弼知道婉儿担心什么,忙宽慰她。
“嗯,好!”婉儿笑着回脸看他,两人一下子撞着嘴了,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也够两人心跳加速的了,富弼一个撑手回了自己的马上,婉儿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
“就你!你先说!”婉儿瞪了他一眼,富弼认怂。
“那个…晚上住一间,还像以前一样,我好照顾你,你看可行?”富弼又忙接着说:“我是君子,你放心的。”
“嗯,好!”婉儿同意了,以前也不是没这样住过,两人在一起安全些,而且可以一起躺在各自床上聊着天,富弼的知识也比她渊博,说到这,婉儿想起了欧阳修跟那个胥姐姐…
“富弼,你知道吗,欧阳修在东京城那花天酒地的…且啊!我们那有个姑娘…为了他…比我还大好几岁,开始学诗词曲赋!”婉儿虽然心里感激欧阳修上次能把信转给富弼,这会子却很鄙视他的这些破事!又说:“胥姐姐…还是他引荐人跟恩师的女儿!”
“自古佳人爱才子,不就是这样的套路吗!”富弼虽然鄙夷欧阳修这样,只是欧阳修还真的有些文墨。
“俗!”婉儿骂道。
“你也是佳人,只是被我这个蠢牛给看上了。”富弼笑着说。
“我才不是什么佳人…我这样的…没有什么人看得上。”婉儿才不给自己封那个佳人。
“你这身边,蜜蜂还少吗?”富弼笑了起来,接着说:“该酸楚的是我吧…”
“你家不是给你定了念兮吗?”婉儿刚想起来这些。
“这样的事不提也罢,不可能…”富弼忙摇头,又说:“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一开始是谁…说让我三年我嫁人的?”婉儿怼他。
“是啊,你啊。”富弼忙说:“我可不能这样…我是说你,我可没说我。”
“懒得跟你贫嘴,到城门口了。”婉儿放慢了马速,任由马儿慢慢走,富弼也就跟随着她。
“待会你跟着我,不要说话,躲我身后,没人注意你就没人知道你是小娘子…”
“是!公子!”婉儿笑了起来。两人慢悠悠的遛着马。
“怎么下雨了?!”富弼感觉到周身都被雨打的湿了,雨虽不大…淋着也不舒服。
“走快些吧!”婉儿讨厌下雨…
不多时到了驿馆,坐定那吃饭,就听旁边桌人说着:“今年东京城大旱,现在泰州又水灾…今年这雨菩萨怎么。”
“往那边去,可能会一直下雨,可怎么办?”富弼问。
“走走看看吧,若是下雨…就改道吧”婉儿也没有一定要去那里。
“淮河边上还有个凤阳,那里出花鼓戏。”富弼最近对这些做了一些研究。
“花鼓戏?你确定是花鼓戏?”婉儿问。
“你听过?”富弼也只是了解过。
“嗯,以前在东京城,徽州菜、徽州戏。”婉儿点了点头。
“你可还欠着我樊楼的炙羊肉呢!”富弼也想起这事了。
“你下次去,找韩琦韩大人请你,你们关系这样好,也没见你去东京城时候去找他。”婉儿说道。
“人家飞黄腾达了,我这一去,认不认的一说…我那时整个心思都在你身上,眼里心里什么都容不下…”富弼那时候就想她,都快成魔了。
“谁叫你想了!”婉儿看着碗,眼皮都不敢抬。
“我那时候什么样,你忘记了吗?”富弼给婉儿加了些菜跟饭。
“加那么多,我都吃好了。”婉儿抱怨。
“这边的米,跟咱们那边不一样。”富弼吃了吃米饭,感觉还是自己原来的米好吃些。
“出门在外,哪有什么不一样!”婉儿嘴上这样说,却特意品尝了米,感觉还是自家的好吃…
“一会我在楼下,你让人给你弄好洗澡水,你自己洗洗换换,带着这么多包裹…”富弼的马今天下午就只带着包裹跑了,就那也没多快。
“好。”婉儿对晚上能泡澡,需求从来没有改变。
“明日做一个好好的计划…”富弼思索着。
“这就交给你了,公子!”婉儿笑着跑了上楼。
“这个小娘子!”富弼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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