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氏墓前,婉儿咬住了下嘴唇,富弼牵着两匹马在后面等她,不时的传来婉儿的哭声,富弼这才知道…原来婉儿是因为官家的缘故才一直哭泣…官家爱慕婉儿…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富弼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日头偏西婉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带着一双哭肿的眼睛,鼻音很重,有些难为情的走到富弼面前,说:“让公子等久了。”
“婉儿…我断断续续…听到些你跟李大娘子说的话…”富弼撮着手说。
“啊!你都听见了啦!”婉儿猛的抬起头。
“嗯。”富弼认真的点点头。
“那…那…你…你…我…我…”婉儿结巴起来。
“那书跟今日的真迹…都是他送你的吗?”富弼问的很小心。
“嗯…”婉儿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也倾心于他吗?”富弼有些着急了。
“我要是真的倾心于他,不就不会来这哭了吗!”婉儿白了他一眼,蠢!“早知道…还是坐牛车来了!”婉儿懊恼起来。
“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担心…你这样成日在东京城…他…会要你入宫做娘子吗?”富弼把马鞭递给她。
“现在自是不会,这也是爹爹着急给我觅夫婿的原因之一…”婉儿底下了头,说起来跟富弼也算熟也算不熟…这样说着交心的朋友之间的话…不对!这话除了爹爹…思静她都没好意思说。
“晚上咱们去樊楼吃你说的炙羊肉…可好?”富弼转脸过去,没看着婉儿,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日头都偏西了,我今日又没看见五弟…估摸着得明日了。”婉儿看了看太阳的方向。
“主要是你的眼睛有些肿,你回去,旁人看见还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富弼接着说自己的话题。
“我还在纠结过几日是回应天府还是留在东京城…如若我内心自是想回应天府的,可是大娘子病着,弟弟妹妹都小,小娘又躲在自己院里不管事…”婉儿也开始自说自话。
“你…为何觉得我的文章和你心意,武艺也和你心意…你却不愿嫁我为妻?”富弼看着婉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问了出来。
“因为,你木纳,轴,脾气臭,人太刚!”婉儿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富弼苦笑。
“其实,是我愿尊父母之命而已,婉儿不敢先倾心于人…若想嫁之人不能嫁…一生岂不都会不幸福,不快乐,若所嫁之人是不想嫁的…婚后家里又怎能和睦…”婉儿牵着马,跟富弼边走边说,突然转脸看他问:“你不会想娶我吧?”
“愿聘汝为妇…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富弼忙抬手起誓。
“不是…你真想娶我?”婉儿吃惊的看着他。
“弼从未跟任何女子这样亲近…交心…我确实…想娶你…我跟别人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杂念…只是…”富弼说着这些个情话,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不还是一样!”婉儿白了他一眼,上马。
“我不一样…”富弼上前一步,拉住她的缰绳。
“你一样!”婉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张安道原来靠近你是因为你爹爹,官家靠近你又不纳你入宫,也是因为你爹爹,我不一样,我就是想你,想你做我的妻子,做一个心意相通的夫妻,我更愿护你一生一世。”富弼抬起头看着马上的婉儿。
“爹爹未把我许你,请你放开我的缰绳…”婉儿抖开了他拉着缰绳的手,打马而过。
富弼忙上马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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