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的人没有出声,但霍禹天明显感觉到车速降了下来,提起的心稍稍放了放。
半个小时后
耳边响起海浪和海鸟的声音,隐忍一路的霍总叹了口气,问道:“原小姐,你带我来海边做什么?”
“能做什么?我想淹死你。”
“…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过节。”
吱!原织锦猛踩刹车,冷声道:“下车。”
霍禹天气的牙痒痒,拳头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却不能发作。莫不说他现在连电话都打不了,就冲她是织雨的朋友,他也得把这口气给忍下去。
他摸索着下车,双手环胸背靠着车身,无奈地问道:“大小姐,这下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他便觉着自己衬衫的领子被揪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顺着力道向前倾了倾。
“这病,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你为什么不跟她结婚?”
“原小姐,你管的似乎有些宽了,我有权利拒绝回答,请你放手。”
霍禹天的眉头忽地皱起,攥住对方的手腕,想把人推开,手却没什么力气,只好作罢。
听到他话语中的疏离,原织锦鼻头泛酸,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意,他还是曾经的霍禹天呀。
“罢了,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清楚的。”
“原织锦!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我们之间会产生交集可能是因为织雨和升宝,也可能是因为《敬天2》的拍摄,”
“所以呢?”
“不该有的心思不要有,没有任何人能取代织雨,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话落举起左手,展示他手上的婚戒。
原织锦的目光落在婚戒上,它独特的样式和花纹,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曾经说过的话霍禹天都记在了心底。
不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不像是好话呢?
“我什么时候想取代她了?”
“没有最好,希望你我之间能保持应有的距离。”
“多远?”
“至少半米以上。”
“好,如你所愿,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原织锦松开他的衣领,向后退两步,无声地冲他比了比拳头。
回去的路上,无论原织锦如何旁敲侧击,关于他的病情,霍禹天守口如瓶只字不提,她只能作罢。
送完人,原织锦直接开车去了片场,咬牙切齿地看着秦成画演了两场戏,然后直接将人喊到了身边问话。
看着两人并肩而坐的背影,沈枢远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深吸两口气,整理好表情向着两人走了过去。
虽然她已经是前女友了,但有些事他不能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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