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媛不情愿地摘下墨镜,目光微冷地看着他,“我是织锦姐的生活助理,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如果你觉得多请我一个心里不平衡的话,我可以掏我自己的那份钱。”
秦成画何其聪明,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心中便有了猜测,他忙打破尴尬地气氛,“都别站着,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大学时候兄弟几个经常约酒,老陈没少借酒浇愁,大多时候是在抱怨他爹抛妻弃子的事。这姑娘既然姓陈,八成是他爹再婚后生的孩子。
陈应言转着手中的烟,眉头一直紧皱着,怕他乱说话,秦成画不断地给他使眼色,让他出去。
他站起身,将烟夹在耳后,不咸不淡地说道:“给人家当助理就安安分分地干活,别学你妈整那些幺蛾子。”
陈祎媛的眼眶瞬间盈满泪水,手中的信纸都被她抓烂了。
“老陈,够了!”秦成画抓着他的肩膀,将人拽出去。
一楼后院
秦成画点了支烟递给他,静静地倾听起来。
原来,陈应言的父母是相亲认识的,感情谈不上有多深,只不过年纪到了,便在家里的安排下结了婚。
婚后不久有了孩子,感情还算不错,虽然谈不上轰轰烈烈,至少相敬如宾,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陈父说他找到了真爱,一切都变了,陈应言的家散了。
陈父离婚后没带走一分钱,名下的几家连锁店都留给了前妻跟孩子,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住进了那个女人的小单元房,然后再婚生女。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上一代人的恩怨,无尽地延续下去只会让你更难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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