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给李嘉龙治病的当天傍晚,秦楚来了一座监狱中。
这时,在一间空荡荡的监室里,夕阳的余晖透过铁栅窗,在白色的地板和墙壁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监室正中长木桌的一侧坐着秦楚,他的对面则坐着一位双手戴着手铐的中年男子。
此人约莫五十出头,鹰钩鼻,国字脸。
如鹰隼般锐利冷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楚,满脸都是怨毒之色。
秦楚俊美如玉的脸上毫无表情,漆黑的星眸幽深如不见底的寒潭。
“秦老板,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中年男子虽在笑,但笑容中透着森冷。
秦楚神情冷漠至极:“我对这种无聊之事没兴趣。”
中年男子拖着长长的调子,冷嘲道:“如此说来,秦老板是来探望我这位故人的喽?”
秦楚看着中年男子,不疾不徐的道:“我今日来,是想请封先生将天盛集团转让给我。”
秦楚口中的封先生,正是李星月跟林溪说的那个大魔头封琤。当年就是封琤给秦楚灌了毒药,并将他抛入大海的。
其实秦楚和封琤之间的斗争,在秦楚叫人将丁西诺送出国后便开始了。
只不过如今这斗争终于到了尾声。
封琤听了秦楚提出的条件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发出了一阵咯咯的怪笑,接着用冷酷嘲讽的口气说道:“小子,你毛长全了吗?敢跟我提这样的条件。”
秦楚没有动怒,语气平和缓慢,但说出来的话字字似千斤重锤:“封先生,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今天盛集团没有了你这位掌权者稳固大局,你手底下的那帮元老将会以怎样激烈的方式争夺财权。
而你的两个二儿子无疑会成为这场权利争夺战的中心人物。
而我将是唯一一个能够保住天盛集团的人。”
封琤布满红血丝的鹰眼死盯着秦楚,咬牙切齿的道:“我真后悔当年让你喝的是毒药。我那时真应该亲手砍掉你的脑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为曾经犯的错后悔,那就不要一错再错了。”秦楚语气平静,但声音却像是无形的利刃穿透了封琤的灵魂。
封琤紧抿着唇,沉默了半晌后,声音嘶哑而低沉的道:“要我将天盛集团转让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你得将丁西诺那个狗娘养的biao子交给我。”
秦楚不假思索的道:“抱歉,这个我办不到。”
“哈哈哈”封琤爆发出了一阵怨毒的笑,“没想到秦老板口味如此重,我快玩烂了的biao子你也要。”
秦楚照旧没什么表情:“封先生放心我没有你那样的癖好。在演唱会结束的当晚,我便派人送他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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