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暗暗想道,对你们这些傻子都没喝明白,白喝。未来还有人死在这上边。
“那普通酒呢?有这个效果吗?我们可以向陛下申请的!”陈咬金急忙问道。
“几乎没有,义父,各位叔伯此事还望诸位保密,当然不包括陛下。等酒精真正能量产的时候,我会和叔伯们说。”
“好,此为大事,是应当如此。”牛进达郑重道。
“还有几件事,各位叔父,我家管家在府外马车里还为各位准备了一些东西。就是你们现在手中的。”
陈宇继续说道“希望各位叔伯能将,这些物件儿都送出去。一文不收,谁与叔伯们关系好,那就送。送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句话。”
“陛下用了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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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王尴尬的问道:“贤侄,这,这会不会出问题,陛下会生气吧?再说了怎么能不要钱就给呢。”
陈宇为大家就讲解了广告效应,当然这种一言不合,就掀桌的事儿他是不敢的。
免费的推广是一定要做的,毕竟东西要打开销路,就必须大家用过才知道。
尤其是这些有钱有身份的。
艾?陛下昨日用了LV的沐浴露洗澡了你闻到了吗?听说陛下对此物赞不绝口呢。
呵!我也有,夫人刚刚试过,那滋味,简直了!
赵国公你有吗?
这还怕长孙老狐狸不买吗?大家都在用,就是身份的象征。你不用?你对得起你那爵位吗?
所以当陈宇把话说透后,众人一致决定,送谁都不给长孙老狐狸和房玄龄送。
因为他们的笑话最好看。
就这样众人满载而归,而陈宇则被程咬金夫妇叫回了后院。
在程怀默的院子中,他们继续着今日的话题。
程咬金在斟酌许久后,决定和陈宇说一下他们两家的关系。毕竟现在是义父了虽不能全盘托出,但点一下也是应该的。
“小宇你过来,为父有些事要和你讲讲。”
陈宇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一世的纠葛既然不能断,那便要认。
“其实你应该也有猜测了,我与你亲生父亲是认识的。”陈咬金眯起了眼睛,开始回忆道。
“前朝开皇十六年左右,我与你父便认识了,那时你家家道还未败落。我们自小脾性相投,誓要为朝廷开疆拓土,建功立业。所以那些年是最美好的。”
“大业初年,你祖父坐罪被流放岭南。你祖念你父还年轻,便托付于我家照料。”
“大业六年,我们兄弟二人组织起了数百乡民抗衡肆虐乡里的盗贼。”
“在一次拼杀中,你父为救援坠马的我,冲入的敌阵厮杀。待我从昏迷中苏醒后,你父便不知所踪了。”
“后来我多方打探,才知,你父为护我撤退,被砍掉了一条手臂。乱世将至,他并没有再来找我,而是去了岭南,追随你祖去了。”
“待大唐初定,我想去寻他回来时。你家,已经没人了!”
陈咬金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对他儿时的玩伴,战场的战友。他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但当他可以去说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
“当初在府内听你说起自己的事时,我就知道。你是他的儿子。”
陈宇听到这里也颇多感慨。
不知为什么,或许是身体的前世在作祟,他内心十分的悲凉。眼眶红红的,泪水都要溢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当初的盗贼现在可还在?”
程咬金沉吟数秒后说道:“我不想瞒你,那人的确还在世。而且过得比你我还要好。你想报仇我知道,但时机未到。等机会来了我自会告你,你也不必多问。”
陈宇此时突然头痛欲裂!他摔倒在地,抱着头颅不断地翻滚。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我靠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
他脑海中一幕幕画面闪烁在眼前,不像之前断断续续的连环画了。
这回像电影,与父亲的一幕幕。全然浮现了出来,他感受到了父亲对前世的爱。那股记忆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一般,冲击着脑神经。
崔夫人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她急忙呼唤小厮去叫医师。
程咬金也迅速把陈宇抱到程怀默的房中。他们看着痛苦嘶吼的陈宇心痛却无计可施。
崔夫人含泪说道:“老匹夫!一定是你,你说了那些事让我儿犯病了!孩子一定是年幼时有脑疾,阿哥才会将孩子送与孙神医的!这可怎么办。”
程咬金此时早已六神丢了五神了,哪还能在意这些话。
他看着门外等待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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