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一番恩爱过后,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只觉口渴难耐,清醒过来后便想起身找些水喝。
一如往常的他想打一个优雅的哈欠,可突然发现自己连眼皮都难以完全睁开!
感觉不到内力,甚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被下药了!?”
东方不败心中一惊,心里还挂念着他的莲弟,倾尽了全力方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见整间屋子里站满密密麻麻的人影!
难以言喻的、诡异阴森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透骨的寒意使得他这位枭雄都暗自心惊。
“尔等何人,竟敢私闯我黑木崖禁地!”
他虽然想这么喝上一句,但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更要命的是,他发觉周围的那些人竟在慢慢地靠近,在他模糊的的视线中一个个爬上他床铺。
而随着他们的靠近,东方不败心中愈发的惊疑不定,他竟然从这些面目全非的人影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
“是你!”他惊愕的望着其中一张面孔,那是死在他手上的一位日月教长老,“你、你……”
胸口越来越重,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当他的视线艰难的落在自己身上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鲜血淋漓的人影,宛若乱葬岗的尸体一般压在他的身体之上。
可房间里其他的人影却仍旧一个接着一个爬上床,爬上那堆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尸堆上,趴在他的身上用那充满怨恨的恶毒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你你……你们……莲……弟……”
越来越重……
他的眼皮也是……
越来越重!
……
……
天色黑了。
莫大先生的二胡声在宽阔的田间渐渐飘远,却不复以往的悲咽凄凉。
二胡琴声宛若几百只鸭子拼命的乱叫,难听的是琴声,难看的是莫大那张惊慌铁青的面孔。
二胡声一直没停过,就如同他不曾停歇脚步,向着远处极速掠去。
他知道后面,那条田野间的泥泞小路上……有东西跟着他,但他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虽然他曾经回过头,但换来的只有半边身子的麻木,以及一个……错觉。
“对,定是错觉!”莫大耳边环绕着悲切的低语声,每一道声音都来自他曾经看重的人,说是曾经……那是因为他们早已离世了啊。
“错觉!”他又说,他的脖颈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分毫,他的琴声愈加的难听刺耳。
“定是错觉!”不知是第几次重复这个词语,莫大先生低声咆哮,“费彬已经死了,永远不可能会出现在我面前!”
刺耳的琴声惊动了田间的走兽飞禽,他们在漆黑的夜里不满的向莫大嘶声叫嚷。
“嘎——!!嘎——!!嘎——!!!”
宛若生长自夜幕中的乌鸦盘旋在他的头顶,用那铁砂一样的嗓音恣意的嘲弄着他。
嘲笑那愚蠢惊惧的人从黑暗……奔向黑暗。
……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月色真美。”
佳人在侧,举头望月。令狐冲轻轻揽着心上人。
“月亮真好,就算你我天各一方,也能一起欣赏同一片月色。”任盈盈依着情郎的肩膀,“真希望它永远不会落下。”
“盈盈。”
令狐冲眼中蕴含无尽的爱意。
“冲哥。”
任盈盈望的都是深情。
情到深处,难以自禁,一袭轻纱随风飘扬。皎白的月光在男女身前的清澈湖泊上映照出爱意的水乳交融。
月光皎洁,风儿轻轻。以天为幕,以地为席。
虫儿在月光下飘摇轻鸣,鱼儿在水面上腾跃跳动。它们好似欢快的孩童,附和着、祝福着这一对璧人,在这林间湖边奏着一首巫山之巅的绝响。
“噗通!”
他们和倒影于水面重合,哗啦啦的水声也成了他们的伴奏,涟漪乘着乐声带着它直奔四面八方。
可谓是:侠客仗宝剑,圣女挽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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