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让他突然发觉到自己的渺小,一股意难平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觉得自己又有了新的追求,所以他想留着性命,他想做一个考究的观众,好好看看这片土地。
于是乎,他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欺负我这老头啊!”
林平之见状不禁嘴角抽了抽,旋即他说:“我这朋友爱开玩笑,风老前辈也没有理由找我这么一个武功低微的小辈下手对吧?”
“啊哈哈!”风清扬朗声道,“那是自然!不过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见见打下少林,为我华山争光的到底是怎样的青年才俊!”
好话谁都爱听,更何况是一名扬天下的老前辈的盛赞,可林平之却不甚在意。
见风清扬真的没有敌意,林平之便不愿再耽搁时间,拱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仰仗些外物罢了。对了,不久后晚辈即将在少林举办易主大会,届时还请风老前辈莅临指导。”
林平之想结束这次交谈的意思很明显了,风清扬也连忙顺坡下驴,抚须笑道:“既是我华山子弟名扬天下之时,老夫定当前往观礼!”
说罢,他洒扫转身,一身姿态好不潇洒。
就在这时,孙俞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朝着他离去的背影说道:“大爷,你快死了你知道吗。”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提醒风清扬生机将尽,好好调养的话还能活个几年,要是依旧酒肉常伴,估计今年就得嗝屁。
岂料,风清扬听到这话,顿时身体一僵,然后不等孙俞说明原因,整个人就跟触发了相位猛冲似得,驾驭着轻功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那身影,可谓是潇洒中透着狼狈,慌乱里裹着飘逸,这轻功,看的林平之羡慕的紧。
孙俞一怔,“不是……你跑什么呀?”
“你瞧你说的什么话!”马小玲朝孙俞翻了个白眼,旋即又忍不住笑道,“什么叫‘你快死了’?说的好像是你要取走人家的性命似得。”
“我是好心来着……”
孙俞念叨了一句,随后无语的摇了摇头,跟着林平之向其父母所在的墓地赶去。
……
半个时辰后。
孙俞三人围绕在林震南夫妻的尸身前,面色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古怪。
“这……正常吗?”林平之磕磕巴巴的开口,他还从未见过下葬了一年的尸体,此时不禁满脸的茫然。
“怎么看都不正常吧。”孙俞打量着棺材里的两具尸体,“马姑娘,你怎么看?”
“这情况,就招魂这事来说是个好兆头。”马小玲说道,“没有做过任何防腐化处理情况下,尸体能保存的这么完好只能说明一件事……”
林平之望着自家父母与下葬时别无二样的尸身,咽了口唾沫说:“这这这……莫非是僵尸片里所说的……尸变吧?”
“哎我说,你一身古装,说这么‘僵尸片’这么违和的词,怎么看都好怪异哦!”马小玲忍不住吐槽道。
“可对我来说这是时装啊……很贵的那种。”
“说起时装……我突然想起一个不错的主意!”马小玲眨了眨明亮的眸子,“不过跟眼前这事无关,还是先放在一边吧。”
顿了顿,她接着说:“尸变……按理说这么重的怨气加身,要变早就变了……”
她拿出一块小镜子,走到房屋外面(他们身处墓地附近的义庄中),利用镜面反射着阳光落在林震南的尸身上面。
此时,艳阳高照,正值晌午,可温热明亮的阳光落在林震南的尸身上,就好像被添上了一层抑郁风的滤镜,给人一种落败之感。
“你们瞧。”马小玲说。
孙俞和林平之满脸的茫然。
“欸……”马小玲揉了揉脑袋,“门外汉就是门外汉,简单来说,这玩意……不是,林伯父夫妻身上的阴气、怨气连阳光都不能驱散,也就是说他们若是尸变,一出棺便能在阳光下行走,可见其怨气阴气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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