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蕃前锋大将军赛当汝恭顿何在?”松赞干布抱着希望问道。
“死了,赞普,赛当汝恭顿大将军已经被人斩首了,首级还在他的牙帐上挂着,大将军的一百亲卫队,全部被割了喉,无一活口。”一个传令兵用很细的声音回答道。
“大相禄东赞呢?中军大将军赤桑扬顿,后军大将军桑布扎,宰相尚囊呢?为什么不来见我?”松赞干布色厉内荏的大喊道。
“赞普,都死了,所有的将军都死了,宰相也死了,头颅都在他们的牙帐上挂着,亲卫队也全部死了,所有的牙帐,除了我们这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松赞干布的亲卫队长,他的叔父论科耳向松赞干布汇报道。
然而,除了松赞干布的牙帐,每个牙帐上面都挂着三到五个头颅,心神大乱的传令兵根本就没发现,这里面并没有大相禄东赞的人头。
听到这一切的松赞干布,顿时失了心神。原本开始变白的脸色顿时更加蜡白了,巨大的打击让他不由的退后了几步。
“我不信,我不信,难道唐军的士兵是神不成,能悄无声息的杀了我们所有的将军。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已经没人可以商量的松赞干布,是真的慌神了。
这位年轻的赞普,吐蕃历代以来最杰出的赞普,现在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所有的大将,副将,在二十万吐蕃大军的最中心被人全部割了首级。他想不明白唐军到底是什么做到的。
同时也害怕有如此神通的大唐高人还潜伏在他的周围,随时等着给他致命一击。没有人不怕死,尤其是雄心壮志还没来得及施展的松赞干布。此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也正是在这时。一声大喊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报,急报,唐军攻过来了。离簇已不足一公里。”
“报,急报,唐军攻过来了。离簇已不足一公里。”
“报,急报,唐军攻过来了。离簇已不足一公里。”
三声急报,由远及近传进了松赞干布的耳郑
“赞普,我们该怎么办?大军还在等着你的命令呢。赞普,粮草没了,指挥官没了,这仗没法打了,我们撤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亲卫队队长论科耳请示到。
“不,不能这么撤。叔父,你没领过兵,不知道的。现在直接下命令撤退,只能让我吐蕃的将士死得更快。这个时候不能撤,没有组织的撤退,我们的将士只能成为唐军屠杀的对象。”
“唐军的第一波攻击,我们必须抵挡住。这样我们才有谈判的资本。叔父,我们走,我们必须呆在最前线,现在所有能指挥打仗的将军都死了,也只有我们两个能指挥的动大军了。”
松赞干布也不愧被誉为吐蕃历史上最杰出的赞普,经历了一时不能接受的打击之后,神智已经恢复过来了。迅速做出了最正确的措施。
松赞干布的决策在这时刻绝对是最正确的,可惜总归是造化弄人。很多时候一件事情出现最坏的结局,往往都是由“我这是为你好”而造成的。
而就在今晚,这个所谓的“我是为你好”就应在了吐蕃年轻的赞普松赞干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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