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鸡蛋才三分钱一个的年代,五毛钱的诱惑不可谓不大。
一行人心怀各异到了断崖下,结果鬼影子都没瞧见一个。
周冬玲气恼地跺跺脚,指挥两人快找人。
“小玲,人往东面去了。”前两日才下过一场倾盆大雨,爬行的痕迹较为明显。
“追。”
三人顺着拖痕追去东面,豁然就瞧见一个令周冬玲恨得牙痒痒的人。
简宁如愿以偿套了三只兔子,篓子背到胸前,正蹲下身准备把江熠华捞背上下山,就看见断崖方向上来几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一番心血付之东流,周冬玲眼睛喷火,几欲呕血。
抢先一步去占了先机,这一世简宁也没有去断崖,却还是叫两人碰上头,她如何不怄。
她是不会承认两人存在天生的缘分,真要是什么再世情缘,上辈子那死丫头也不会活生生作死了江熠华。
即便有缘也是孽缘!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简宁反问。
来人她认识,是村里的另一枝花,颜色盘条逊原身一筹。
一村不容二花,加之周冬玲性子掐尖要强,处处爱跟原身较劲攀比,有攀比就有龃龉,两人很是不对付,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
原身心性率直,最厌烦矫揉造作,嘤嘤讲话吐一半藏一半的人。
而周冬玲最讨厌原主泼辣直白,口吐芬芳,讲话不留情面专戳人心窝子,特粗鄙。
同在一个村,两人颇有种王不见王后不见后的意思。
见面就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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