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郡,襄平!
李杨亲自为张绣松绑,佯怒道:“阿豹无理,冒犯将军,杨,代阿豹向将军赔罪,还请将军莫要与阿豹一般见识!”
张绣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叹息道:“戴罪之人,何来赔罪之说?”
“杨略备薄酒,为将军压惊,还请将军莫要推辞!”李杨伸手作请,道:“将军请!”
“君侯请!”张绣倒也没跟李杨客气!
太守府,客厅内,众人分宾主落座!
这时,赵云从外面走了进来,向李杨行礼,道:“主公!”
“今日有贵客前来!”李杨伸手指了指张绣,笑道:“张将军与子龙颇有渊源,子龙理应与之痛饮三大瓮才是!”
赵云一脸疑惑的望向张绣,努力回忆了良久,却始终想不出眼前之人是谁!
张绣一脸笑意的望向英武不凡的赵云,温声道:“下可是童师的关门弟子?赵云,赵子龙?”
“下是?”赵云疑惑开口!
张绣起身与赵云见礼,道:“某乃张绣,乃童师入室弟子!”
赵云大吃一惊,旋即快步来至张绣面前,深深一礼,道:“早闻师兄之名,恨不能一见。如今终于得以相见,甚是欢喜,今日定要与师兄痛饮!”
张绣抬手虚扶,紧紧握住赵云的手,道:“今日定要与师弟不醉不归!”
赵云大喜过望,与张绣把手言欢,道:“不醉不归!”
席间,众人频频举杯。
张绣暂且将烦恼全部抛在了脑后,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与师弟相认的喜悦之中!
船到桥头自然直!
张绣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李杨并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因而倒也没了那么多的顾忌,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本事,定能在辽东军中谋得一席之地!
“既来之则安之!”张绣如是想到!
败军之将,活着已是对他最大的恩赐,想再多也没什么意义,只需听候发落便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杨命人将微醺的张绣送往客房内休息。
望着张绣的背影,李杨淡淡开口,道:“张绣人称北地枪王,确是有些本事的!”
沮授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此人尚有棱角,还需磨炼一些时日,方可适才而用!”
赵云静静地站在二人的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始终未发一言!
李杨侧头望向沮授,向其征求意见,道:“汉升老成持重,或可令其代为照拂一二!”
“善!”沮授捋须笑道!
“先让张绣在襄平城盘桓几日,与子龙叙叙旧,然后再行上任也不迟!”李杨说道!
“诺!”
沮授躬身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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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讨伐战过后,关东联盟军解散,袁盟主也心有不甘的回到了渤海郡。
此时的袁绍除了头顶上戴着四世三公和关东军盟主这两顶高帽以外,其实只有渤海郡这一小块地盘,还是董卓封给他的!
在那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如果不能迅速扩充势力,很快就会被别人吃掉,管你是什么名士还是盟主。
当时的渤海郡属于冀州治下,于是袁绍自然就盯上了冀州牧韩馥的地盘!
当时韩馥与幽州的公孙瓒之间有矛盾,于是袁绍便采纳了逄纪的计策,一面引军向东,摆出攻打冀州的架势,一面暗中给公孙瓒写信,约好共同夹击冀州。
结果韩馥果然不是公孙瓒的对手,初一交战便败下阵来,连手下大将麴义也趁机反叛。
袁绍则一面派出使者结交麴义,一面让外甥高干与谋士荀谌等人,去邺城游说韩馥。
袁绍这一手内外并举,软硬兼施玩的确实漂亮,韩馥本就生性怯懦,没有谋略,在威逼利诱治下果然答应让出冀州,迎请袁绍为冀州牧。
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袁绍便得到了天下十三州中最富裕的冀州,而冤大头韩馥则被剥夺了兵权,忧惧而死!
地大物博的冀州给予了袁绍取之不尽的兵源和人才供应!
此时袁绍文有荀谌,审配,郭图,许攸,逄纪。武有麴义,颜良,文丑,张郃,高览。初步构建起了自己的核心班底。
但此时袁绍面临的形势却并不乐观。
冀州虽然富饶,但却是四战之地,周边强敌环伺,东面的青州是黄巾余部的集聚之地,连年征战,混乱不堪。
南面是曹操的大本营兖州。
西面的并州一度是张燕黑山军的天下。
北方则更为凶险,因为实力派军阀公孙瓒正盘踞于幽州,虎视眈眈!
此时的公孙瓒已占据了幽州大部,除辽东之外的郡县,尽归公孙瓒所有!
公孙瓒念及与李满的交情,并未率先对辽东下手,反而选择了与袁绍死磕!
初平三年,即公元192年,年初!
早已按捺不住的公孙瓒首先向冀州大举进攻,一时间,各郡县纷纷望风归降。
袁绍亲率兵马迎击,界桥之战爆发。
公孙瓒以三万步兵,排列成方阵,两翼各配备五千轻骑兵,中间则是战斗力最为强悍的骑兵部队白马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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