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冷微微一笑,神色对夏敬有不屑和蔑视,淡淡说道:“你们悬镜司公然到我们大唐行馆抓人,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对我大唐不敬呢?”
“对待斥候,哪来的尊敬?”夏敬冷笑说道,“你们大唐派斥候潜伏到我大汉,难道是对我大汉的尊敬吗?”
“你是说包不同是斥候?”李冷故作惊讶问道。
“是与不是,十皇子殿下心里比谁都清楚。”夏敬气恨的说道,“区区一个行馆主事,也敢如此嚣张跋扈,哼哼,还真是不把我大汉放在眼里啊!”
“不清楚,还需要夏首尊说个明白。”李冷伸出右手,缓缓说道,“夏首尊说他是斥候,证据呢?”
夏敬脸一红,愤怒说道:“十皇子殿下好手段,把知情的人都灭口了。”
李冷淡淡一笑,还是伸出右手,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证据呢?”
夏敬脸憋成铁青,怒道:“你杀了人,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证据呢?”
“包不同前几天调查大秦、大明使者团情况,还窃取了我大汉高度机密的情报。”
“证据呢?”
“证据证据,本首尊要是有证据,还容许你站在这里跟我猖狂嘛!”夏敬也是气糊涂了,话都不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哦,那就是没有证据了。”李冷淡然说道,“那麻烦夏首尊放人吧!”
“你”夏敬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好了,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汉武帝饶有深意的看了夏敬一眼,说道,“夏首尊放人吧!”
“是,陛下!”夏敬怨毒的看了李冷一眼,命令悬镜使武昌吉放了包不同。
不一会儿,武昌吉带着包不同到了大殿。
包不同浑身都是伤,血肉模糊,有些地方都见到森然白骨,气息羸弱的吓人,竟被悬镜司给废了修为。
“包主事”沈皑、蔡襄一左一右架住包不同,个个心里怒火万丈,沈皑关心问道,“你怎么样了?”
“谁动手废了包不同的修为?”李冷眼神渐冷,眼里滚动着逼人杀气。
“是我,有问题?”武昌吉嗤嗤冷笑,“我悬镜司每抓一个人,都会废了他的修为,然后严刑拷打,不怕他不老实招供。”
包不同喘气半会,在沈皑和蔡襄的搀扶下,颤抖地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恭恭敬敬说道:“启禀殿下,下臣不敢忘记殿下嘱咐,宁死绝不背叛殿下和大唐。”
“你起来!”李冷脸色阴沉的可怕,毫无畏惧地冷冷看着汉武帝,说道,“敢问陛下,我大唐行馆主事包不同,犯了大汉律法哪一条?”
汉武帝不说话。
武昌吉嘿嘿冷笑道:“我悬镜司办案,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哦,是吗?”李冷冷冷说道,“武悬镜使有一件事可能忘记了,包不同不是大汉臣民,他是我大唐子民。即便你们悬镜使要调查,也只能是依律依礼来查。动不动用你们对付本国臣民手段的那套来对付他国子民,是不是当你们已经一统天下了?你们的天子是全天下的天子吗?你们的律法是全天下的律法吗?如果不是,你凭什么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国家的子民?”
砰一声!
李冷手中的依仗狠狠地插进坚硬的地板里,一双冰冷的眸子凌厉地看着汉武帝,这件事,大汉帝国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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