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看向陈家驹,“署长,这都是陈家驹他们A组临场部署不力造成的,他们在山上提前暴露行踪,让罪犯有了提防,导致计划好的行动功亏一篑……”
陈家驹怒了,又是恶人先告状,“署长,明明是他们B组擅离职守,才让朱滔成功逃下山……”
陈超:“什么是我们B组擅离职守,当时你们山上打成了一锅粥,伙计们伤亡惨重,还有大量的居民需要疏散。要不是我随机应变让伙计们顶了上去,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因你而受伤,会额外造成多大的牺牲?标叔一直以来都交待我们,伙计的性命高于一切,不论在何时何地,市民的生命安全都是最重要的。”
标叔频频点头,这话说得真舒坦,每一句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阿超这小子真的太会做人了,把最能干的A组交给陈家驹却把后勤B组交给陈超,完全就是一种资源浪费,看来是时候让这种状况改变一下了。
陈家驹怒视陈超:“那你为何阻挠我抓捕朱滔?”
陈超:“我阻挠你?你开什么玩笑?当时那么多人看到你吊在车后,标叔,你不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他就拿那么一把小伞挂在疾驶的巴士后面,那有多危险,”瞧向陈家驹,“要不是我舍命飞车救你下来,你早就摔死了,让你女友阿美等着帮你领抚恤金吧,还不识好歹……”
“你……”陈家驹几欲要和陈超拼命,也太能搬弄是非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B组的阿头竟然这么的牛B。
“够了!”署长猛的拍了一下办公桌,受够了他们两个狗咬狗了,“你们两个都出去,标叔留下来。”
陈超得意的瞥了陈家驹一眼,就凭你这块木头还想跟我斗,太嫩了,把你卖了,你还在帮我数钱,嘿嘿嘿……心中奸笑着离开。
陈家驹受了一肚子的气,又没有办法发作,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陈超的后面出了办公室的门。
……
“标叔,朱滔的女秘书沙莲娜,你打算控告她什么罪名?”等陈超和陈家驹走了之后,署长林学文私下向标叔问道。
这次行动抓到最有价值的罪犯就是她了。
标叔有点奇怪署长为什么会这么问,坦然的回答:“跟其他罪犯一样,罪名有拘捕、贩粉、袭警等”
“撤销她所有控告。”署长直接说道。
“什么?撤销所有控告?”标叔还以为耳朵听错了。
署长无奈的点了点头,“沙莲娜是朱滔的女秘书不假,但我们能够真正从她口中套到相关证据却很难,不如让她交保,并做出假象,让她成为我们检方证人,逼朱滔狗急跳墙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才能真正的抓住主犯。”
将计划的详细步骤跟标叔透露了一遍。
标叔听了之后,仔细想了想,“这一招放长线钓大鱼真的妙啊,不过,我们这样做真的可行吗?”
署长很自信的笑了笑,“这就是我做署长,你却只能做副的原因,事在人为,该做决定的时候,要懂得下定决心。”
标叔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笑,又问:“那保护沙莲娜的保镖任务你决定交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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