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是有十亿个头，也不够砍的。

顾毓华眼神中带着歉意的看着顾暖年，顾毓华清楚的感觉到，顾暖年身上散发的狠，那种狠，比他们的父亲，顾老爷还要狠上千万倍。

青出于蓝胜于蓝，顾毓华只是以为弟弟只是单纯的高冷，单纯的纯情，顾暖年外表的薄情，只是出于豪门天家，自带的薄凉，没想到，这股隐藏得狠劲，让顾毓华大吃一惊。

顾暖年看了顾毓华一眼，那眼神中没有之前的温暖，没有依赖，更没有半分的温情。

那一刻，顾毓华觉得，顾暖年会杀了自己，哪怕自己是顾暖年的亲姐姐，只要是伤害了郑灿，顾暖年不会念叨半分的感情。

暗影迎面而来，看着满面雷霆暴雨，阴冷的顾暖年，就意识到大事不好了，至少是红色事件。

顾暖年“杀了她们”

这四个字从顾暖年薄情的唇中露出，杀一个人，就好像是茶余饭后的一个玩笑，像打招呼那样的简单。

这从顾暖年嘴中吐出无比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在场的除了暗影和江明的所有人，觉得后背发凉。

四个女佣更是哭喊不停，顾毓华没敢劝阻，顾毓华并不是不想劝阻，顾暖年周身自带的压力，让顾毓华开不了口，只能看着顾暖年说出薄情无感的话。

顾暖年相比顾毓华狠的不止一点点。

帝国广为流传一句话

宁愿踩天与佛斗，不惹顾氏一个人

顾氏大家族的冷血无情是几百年来，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哪怕是顾氏的佣人，最底层的下人，都有不一般的出身，远远超过普通人，随随便便都不要惹与顾氏相关的人。

顾毓华本以为，顾家终于出现了一个稍微心慈手软的顾暖年，没想到，他竟如此阴冷薄情，杀人，轻而易举。

暗影点头领命“是”

暗影瞄了一眼里面的四个女佣，暗影有些激动，这还是，自己回来之后，第一次处理这种鲜红鲜红的事情。

暗影想想都有些激动了，暗影嘴角的一丝邪笑，让顾毓华察觉到，顾毓华这才明白，原来在顾暖年身边看起来一向最弱的暗影，没想到却干尽了这些鲜红的事情。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顾毓华倒吸一口凉气，再一次刷新对顾暖年的认知。

顾暖年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嘱托江明，看似是在嘱托江明，实则是命令江明。

顾暖年“江明，你们帮帮长小姐，把故园不听话的东西，一并处理了，把天府伺候好的，调过来些，看着也顺眼。”

顾暖年叫起了长小姐，而不是姐姐，顾毓华已经明白了，顾暖年已经动怒了，虽然郑灿发烧，那些女佣最多落一个，没有照顾好主子和不懂规矩拉扯主子的罪名。

打个半死，撵出故园就是了，杀了她们明显是小题大做，明明是杀鸡儆猴，警告不尊敬郑灿的人，这就是下场，只要敢冒犯郑灿，就是一个字“死”

况且，这那里是吩咐，顾毓华听顾暖年的语气，是在警告自己，是不是自己要是心里也有这种想法，顾暖年说不定会除掉自己。

顾暖年仿佛在警告自己，“郑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没有人能够撼动郑灿在顾暖年心中的地位，包括自己顾毓华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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